第439章 李渔爆料：古圣的疯狂
第439章 李渔爆料：古圣的疯狂
被古圣当众暴露了灵尊传人的身份，李渔非但没有惊惧恐慌，反而颇为兴奋。
他这反应，很快就被所有观众所看见。
毕竟在直播画面中，诸多细节都是纤毫毕现。
他如今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是以帷幕之主的画外音也再次感叹道：
“果然是灵尊之子！”
“真是久违的，让人恶心厌恶，恼恨但又奈何不得之感。”
“此子即便是在灵尊那些有名有姓的传人里面，也属于胆大包天，最像灵尊的一个。”
“当真不怕么？”
“难道你预想不出来，一旦吾将你扔出诸界之门，你将被愤怒的众神撕碎，祂们积攒多年的对灵尊之愤怒，都将落在你身上。”
“投靠古圣或是吾，是你保住性命的唯二机会。”
……
这几句，李渔也听见了。
而且李渔也能察觉出来，此时此刻在【诸界之门】外，由那一群强大邪神主宰们投射过来的，一道道充满恶意杀意的目光。
他竟是没有去看九寨眼前的“古圣分身”，而是直面那冥冥之中的直播镜头，直面那汹涌骇人的恶意狂潮。
旋即，挑衅似的一笑道：
“我没有第一时间遁走，自然是因为我不怕诸位。”
“古圣也好，帷幕之主也罢，还有所有与灵尊阵营有着仇怨的诸位邪神主宰，我都不怕。”
“因为我不会被扔出去。”
“也没有哪一位邪神，能杀死我。”
“就如同在久远纪元中，没有一位神性实体，能奈何得了灵尊那样。”
当李渔吐出这几句话后。
立刻，群情激奋。
而且这里的“群”，所指的，乃是包括血神、孽神、溟神、慈父、禁神……在内的，一时之间都数不尽的诸神们。
这一秒出现在那直播画面里的李渔，乃是一位外在为人类，但却足以让诸天万界所有生灵和种族都公认其为完美生物，并为之倾倒，疯狂想要占有的存在。
那些起始点都是传奇级的观众们，为了他而尖叫。
但众神，却只想撕碎他。
这种撕裂和反差，让许多中立的旁观者都心惊不已。
此子毫无疑问是灵尊之子，可似乎又与其他的灵尊传人不太一样。
更能吸引仇恨！
也更有魅惑。
这种非常明显的“特殊性”让帷幕之主都蠢动起来，祂想要将李渔扔出诸界之门，看看会发生什么？
祂与灵尊阵营打过很多次交道，知晓灵尊和麾下的人都很脏。
既然敢这般挑衅，必定是有什么后手。
帷幕之主，想看后续。
可这个想法，很快被祂自己掐灭了。
无他！
祂自己的权柄在起效，阻扰这念头。
祂现在可以笃定了，祂在李渔先前写下的“故事”中绝对被动出演了一个戏份不轻的角色。
“灵尊之子！”
“你在你的故事中，究竟给吾安排了什么角色？”
“吾可是与古圣合谋要巅峰现世的邪神，现在竟然想要竭力护你周全，你的保姆么？”
帷幕之主的话，解答了观众与诸神的疑惑。
也就是为何明明大比武已经结束，帷幕之主迟迟没有将李渔这个与祂有仇怨的灵尊之子扔出去。
尽管有着万变迷宫作为逃命用的神器，但万变本尊也在，李渔大概率还是个陨落结局。
现在看来，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李渔也没有卖关子，笑了一笑，道：
“叙事权柄并非是无所不能的，它需要遵循一些隐晦的规则，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利用率。”
“我若是写帷幕之主自愿成为我的‘保姆’，那是不可能通过的。”
“所以，我只是让阁下愈发忠诚于自己。”
“阁下是无垠第一戏剧家，你必须维护剧情的‘精彩’，你将渴望反转，为了等待反转，你可以暂时违逆自己的心愿，比如报复身为灵尊之子的我。”
“若我被扔出去，不管我能否逃生。”
“至少阁下期待的后续反转，我还将做些什么，我所书写的结局如何实现……这些都将消失。”
“所以，阁下不会动手的。”
……
他这番话一出来，顿时不管是诸天观众，还是众神，都明悟过来。
敢情这厮说不怕，不是真的不怕死，而是已经安排好了完美的保姆。
没错！
就是帷幕之主。
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李渔就是将帷幕之主当成了保姆在用。
这位最古老的古神之一，第一导演，戏剧家。
可以说“弱点”被李渔完全拿捏，明知被李渔利用，却也反抗不了。
除非，祂否认自己的权柄，压抑自己的喜好。
相比这么严重的后果，暂时按照李渔给的戏份去演戏，反而是更好接受的。
当这些思绪一点点浮现、扩散。
首次见识“灵尊阵营风采”的诸天观众们，只是一味的惊叹连连，啧啧称奇。
而早已被灵尊坑过多次的众神们，此刻都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既视感。
不是针对灵尊阵营！
而是灵尊本尊。
尽管过去灵尊麾下也出了许多让众神感觉恶心的狠角色，但让众神们恼恨不已又毫无办法的，只有灵尊。
可现在，明明眼前这灵尊之子才区区传奇级。
算计手段和那种恶趣味的行为逻辑，却莫名其妙让众神不约而同都想起了灵尊，甚至于在细节上，还要更加圆满无缺一些，丝毫破绽都没有。
“哈哈哈！”
“故事写得很好，完美拿捏了角色心理。”
“没错，吾的想法都被你猜中了，在那些精彩的反转和结局诞生之前，吾不会让你有事的。”
“放心在【诸界之门】内待着吧，那里面是绝对安全的，哪怕是无垠灵界中所有的主宰们一起来攻伐，吾也可保住你的性命。”
“但吾的权柄只能起效一次，在那结局之后，你也将承受所有的反噬。”
“你如今只是一位食饵真君罢了，就能做到这些。”
“可以想见，一旦你继续晋升下去，会是一个多大的麻烦。”
“所以，众神都会出手的。”
“宰了你，或者阻止你继续晋升。”
“或许还能借助你这样的‘异数’，将化整为零隐藏在无垠灵界各处的灵尊阵营全部钓出来，一举歼灭……那该是多么精彩的大场面啊，吾已经开始期待了。”
“当然，吾不一样，吾并不惧怕第二位灵尊的诞生。”
“吾对你出手，只是想导演更多精彩大戏罢了。”
帷幕之主这一番话，不止是说出了众神所思所想，也让诸天观众们更加直观的了解了灵尊阵营是何种存在。
刹那间，就确定了李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角色定位。
无垠公敌！
对此，李渔明显是早有预料。
面上仍旧不见一丝一毫的惊惧，反而是笑得愈发明显。
眼膜处，第三十颗真理泡泡闪烁充能着。
这很好理解，看似是在闲聊，实际上不止是帷幕之主在说话，祂还故意没有限制众神的发言。
祂拒绝了包括血神、万变、愚神等强大主宰们，进入诸界之门宰了李渔的要求。
但没有拒绝众神的隔空恐吓。
里面除了大量古老的秘辛之外，还蕴着磅礴且浓烈的污染。
换任何一位传奇级生灵！
面对这局势，都会扛不住而陷入疯狂。
但李渔，却无视污染，只吸收秘辛。
没有多久，这原本很难被充满的新泡泡，进度已然过了一大半。
哪怕是恐吓！是闲聊！
可当讲述信息的，是众神时，自然是大不一样。
李渔在笑。
众神在骂。
间歇还夹杂着诸如【万变】、【愚神】、【笑神】等等嗜好并擅长混沌牌的强大神灵，现场发出邀约，还承诺只是派遣传奇级别的分身投影进去。
只打混沌牌，绝对不会下毒手。
场面看起来非常的和谐。
但渐渐的，许多诸天观众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刚开始灵尊之子身份暴露时也就罢了。
怎么这么久了，关注焦点还在他身上。
即便他的身份非常稀罕，非常吸引仇恨，但也改变不了他连一尊神性实体都算不上的事实。
哪怕他已经是神，也不该有这般大的关注度才是。
古圣呢？
位面战争呢？
这些，才应该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吧。
仿佛是感知到了观众们心头所想，正沉浸在与“众神投影”挑衅对喷中的李渔。
倏忽间，好似清醒了过来。
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一抹让众神无比熟悉的，恶趣味浓烈之极的笑意。
就听他毫不犹豫拒绝了众神发来的混沌牌邀约，更笑着感叹道：
“诸神果真都很看得起在下啊。”
“哦不，是对【灵尊】太过于忌惮了，以至于将区区在下，当成了灵尊的替身？”
“看来祂果然给诸位都留下过不小的心理阴影，想必是觉得，灵尊只要不走，只要出现，那么就一定憋着坏，一定会做些什么。”
“所以诸位明明没有商量过，却还是默契的一起拖延我的动作。”
难以想象李渔这一番话吐出，揭破刚刚那诡异一幕的奥秘后，给诸天观众们带来了何种震撼。
原本还不算多实感的印象！
这一刻，有了无比清晰的认知。
相关不可思议的议论，井喷爆发：
“什么？所以刚刚那么无聊的场景，实际上是这灵尊之子和众神之间的博弈？”
“众神猜测这个【灵尊之子】既然没有主动逃离，那么一定憋着坏，虽然猜不到他想做什么，但还是第一时间默契联手，将他拖延在那里面。”
“有必要么？灵尊之子就算再厉害，也依旧连神性实体都不是，何至于让众神投影一起算计他？”
“不是灵尊之子的原因，真正让众神忌惮的，是灵尊。”
“灵尊消失太久，此子突然冒出，还接连创造出了诸多奇迹反转，风格无比类似，只怕是暂时被当做灵尊来对待了。”
“吾已求问于吾主……吾主说，灵尊就相当于是万变、愚神、帷幕之主、恶作剧之神、蟾神……等等神灵的恶名之总和，尤其在众神之中，祂声名狼藉，恶劣之极，尽管祂真正的战力并没有超越主宰级，但几乎每一位强力神灵以上的存在，都被其耍弄过。”
“所以，此子究竟有没有后续算计？”
“若没有的话，他要如何实现那故事结局？”
就在观众们大感震撼，并疑惑之时。
李渔，继续爆料。
他站在那诸界中心处，是绝对的无垠焦点，恍惚间，仿佛真的与那道传说中的身影重迭在了一起。
而他接下来吐露出来的，那本不该被任何存在知晓的秘密，或者说是未来，更是疯狂加深着诸天观众们心头那种诡异可怕神秘的印象。
“古圣与那一众大邪神主宰，如今处于下风，诸位不知古圣要如何逆转，但猜到我要捣乱，所以才拖延我。”
“诸位不知，我却知晓。”
“古圣要做一件颇为疯狂之事。”
“祂的本体已经赶来，但祂没有闯入正在蜕变为多元宇宙的现世，因为祂入内也改变不了正神阵营的优势，更改变不了这些入侵者将被反向吞噬炼化的结局。”
“但祂不服输，祂决定继续下重注。”
“祂打算彻底‘污染’这蜕变中的多元宇宙。”
“所以祂此刻正在现世之外，打造一件前所未有的神器。”
“该神器，可唤作【永恒之网】。”
“为了编织出这件匪夷所思的神器，古圣几乎耗尽了自己的宝库，更将麾下如【肉神】、【源血之神】、【千族孕母】等附属神都填了进去，还亲自去杀了【金属之神】当做材料，并切割了一部分【无相秽海】……。”
“祂要用这件神器，将蜕变中的多元宇宙完全包裹封禁，阻止正神们将入侵过来，但太过污秽无法炼化的诸如腐烂父神、颠倒天君、灾殃之主等等可怕神灵驱逐出去。”
“只要污秽污染足够浓烈，哪怕现世蜕变成了多元宇宙也照样避免不了悲惨结局，必定会沦为与【混沌宇宙】一样，以混乱污秽无序为底色的世界。”
“就如同往一汪清泉中扔入一堆腐烂尸体病菌再封闭起来，不管它原来有多洁净，有什么自我清理能力，用不了多久也都会变成死水，正神阵营要么覆灭，要么跟着堕落，古圣仍旧能赢。”
“对了，诸位也一并被古圣打包封在这里面。”
“虽然都是分身投影，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古圣期望诸位能发挥效用，在正神们可怕本体的追杀下，将这世界搅得污秽不堪。”
(本章完)
被古圣当众暴露了灵尊传人的身份，李渔非但没有惊惧恐慌，反而颇为兴奋。
他这反应，很快就被所有观众所看见。
毕竟在直播画面中，诸多细节都是纤毫毕现。
他如今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是以帷幕之主的画外音也再次感叹道：
“果然是灵尊之子！”
“真是久违的，让人恶心厌恶，恼恨但又奈何不得之感。”
“此子即便是在灵尊那些有名有姓的传人里面，也属于胆大包天，最像灵尊的一个。”
“当真不怕么？”
“难道你预想不出来，一旦吾将你扔出诸界之门，你将被愤怒的众神撕碎，祂们积攒多年的对灵尊之愤怒，都将落在你身上。”
“投靠古圣或是吾，是你保住性命的唯二机会。”
……
这几句，李渔也听见了。
而且李渔也能察觉出来，此时此刻在【诸界之门】外，由那一群强大邪神主宰们投射过来的，一道道充满恶意杀意的目光。
他竟是没有去看九寨眼前的“古圣分身”，而是直面那冥冥之中的直播镜头，直面那汹涌骇人的恶意狂潮。
旋即，挑衅似的一笑道：
“我没有第一时间遁走，自然是因为我不怕诸位。”
“古圣也好，帷幕之主也罢，还有所有与灵尊阵营有着仇怨的诸位邪神主宰，我都不怕。”
“因为我不会被扔出去。”
“也没有哪一位邪神，能杀死我。”
“就如同在久远纪元中，没有一位神性实体，能奈何得了灵尊那样。”
当李渔吐出这几句话后。
立刻，群情激奋。
而且这里的“群”，所指的，乃是包括血神、孽神、溟神、慈父、禁神……在内的，一时之间都数不尽的诸神们。
这一秒出现在那直播画面里的李渔，乃是一位外在为人类，但却足以让诸天万界所有生灵和种族都公认其为完美生物，并为之倾倒，疯狂想要占有的存在。
那些起始点都是传奇级的观众们，为了他而尖叫。
但众神，却只想撕碎他。
这种撕裂和反差，让许多中立的旁观者都心惊不已。
此子毫无疑问是灵尊之子，可似乎又与其他的灵尊传人不太一样。
更能吸引仇恨！
也更有魅惑。
这种非常明显的“特殊性”让帷幕之主都蠢动起来，祂想要将李渔扔出诸界之门，看看会发生什么？
祂与灵尊阵营打过很多次交道，知晓灵尊和麾下的人都很脏。
既然敢这般挑衅，必定是有什么后手。
帷幕之主，想看后续。
可这个想法，很快被祂自己掐灭了。
无他！
祂自己的权柄在起效，阻扰这念头。
祂现在可以笃定了，祂在李渔先前写下的“故事”中绝对被动出演了一个戏份不轻的角色。
“灵尊之子！”
“你在你的故事中，究竟给吾安排了什么角色？”
“吾可是与古圣合谋要巅峰现世的邪神，现在竟然想要竭力护你周全，你的保姆么？”
帷幕之主的话，解答了观众与诸神的疑惑。
也就是为何明明大比武已经结束，帷幕之主迟迟没有将李渔这个与祂有仇怨的灵尊之子扔出去。
尽管有着万变迷宫作为逃命用的神器，但万变本尊也在，李渔大概率还是个陨落结局。
现在看来，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李渔也没有卖关子，笑了一笑，道：
“叙事权柄并非是无所不能的，它需要遵循一些隐晦的规则，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利用率。”
“我若是写帷幕之主自愿成为我的‘保姆’，那是不可能通过的。”
“所以，我只是让阁下愈发忠诚于自己。”
“阁下是无垠第一戏剧家，你必须维护剧情的‘精彩’，你将渴望反转，为了等待反转，你可以暂时违逆自己的心愿，比如报复身为灵尊之子的我。”
“若我被扔出去，不管我能否逃生。”
“至少阁下期待的后续反转，我还将做些什么，我所书写的结局如何实现……这些都将消失。”
“所以，阁下不会动手的。”
……
他这番话一出来，顿时不管是诸天观众，还是众神，都明悟过来。
敢情这厮说不怕，不是真的不怕死，而是已经安排好了完美的保姆。
没错！
就是帷幕之主。
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李渔就是将帷幕之主当成了保姆在用。
这位最古老的古神之一，第一导演，戏剧家。
可以说“弱点”被李渔完全拿捏，明知被李渔利用，却也反抗不了。
除非，祂否认自己的权柄，压抑自己的喜好。
相比这么严重的后果，暂时按照李渔给的戏份去演戏，反而是更好接受的。
当这些思绪一点点浮现、扩散。
首次见识“灵尊阵营风采”的诸天观众们，只是一味的惊叹连连，啧啧称奇。
而早已被灵尊坑过多次的众神们，此刻都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既视感。
不是针对灵尊阵营！
而是灵尊本尊。
尽管过去灵尊麾下也出了许多让众神感觉恶心的狠角色，但让众神们恼恨不已又毫无办法的，只有灵尊。
可现在，明明眼前这灵尊之子才区区传奇级。
算计手段和那种恶趣味的行为逻辑，却莫名其妙让众神不约而同都想起了灵尊，甚至于在细节上，还要更加圆满无缺一些，丝毫破绽都没有。
“哈哈哈！”
“故事写得很好，完美拿捏了角色心理。”
“没错，吾的想法都被你猜中了，在那些精彩的反转和结局诞生之前，吾不会让你有事的。”
“放心在【诸界之门】内待着吧，那里面是绝对安全的，哪怕是无垠灵界中所有的主宰们一起来攻伐，吾也可保住你的性命。”
“但吾的权柄只能起效一次，在那结局之后，你也将承受所有的反噬。”
“你如今只是一位食饵真君罢了，就能做到这些。”
“可以想见，一旦你继续晋升下去，会是一个多大的麻烦。”
“所以，众神都会出手的。”
“宰了你，或者阻止你继续晋升。”
“或许还能借助你这样的‘异数’，将化整为零隐藏在无垠灵界各处的灵尊阵营全部钓出来，一举歼灭……那该是多么精彩的大场面啊，吾已经开始期待了。”
“当然，吾不一样，吾并不惧怕第二位灵尊的诞生。”
“吾对你出手，只是想导演更多精彩大戏罢了。”
帷幕之主这一番话，不止是说出了众神所思所想，也让诸天观众们更加直观的了解了灵尊阵营是何种存在。
刹那间，就确定了李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角色定位。
无垠公敌！
对此，李渔明显是早有预料。
面上仍旧不见一丝一毫的惊惧，反而是笑得愈发明显。
眼膜处，第三十颗真理泡泡闪烁充能着。
这很好理解，看似是在闲聊，实际上不止是帷幕之主在说话，祂还故意没有限制众神的发言。
祂拒绝了包括血神、万变、愚神等强大主宰们，进入诸界之门宰了李渔的要求。
但没有拒绝众神的隔空恐吓。
里面除了大量古老的秘辛之外，还蕴着磅礴且浓烈的污染。
换任何一位传奇级生灵！
面对这局势，都会扛不住而陷入疯狂。
但李渔，却无视污染，只吸收秘辛。
没有多久，这原本很难被充满的新泡泡，进度已然过了一大半。
哪怕是恐吓！是闲聊！
可当讲述信息的，是众神时，自然是大不一样。
李渔在笑。
众神在骂。
间歇还夹杂着诸如【万变】、【愚神】、【笑神】等等嗜好并擅长混沌牌的强大神灵，现场发出邀约，还承诺只是派遣传奇级别的分身投影进去。
只打混沌牌，绝对不会下毒手。
场面看起来非常的和谐。
但渐渐的，许多诸天观众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刚开始灵尊之子身份暴露时也就罢了。
怎么这么久了，关注焦点还在他身上。
即便他的身份非常稀罕，非常吸引仇恨，但也改变不了他连一尊神性实体都算不上的事实。
哪怕他已经是神，也不该有这般大的关注度才是。
古圣呢？
位面战争呢？
这些，才应该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吧。
仿佛是感知到了观众们心头所想，正沉浸在与“众神投影”挑衅对喷中的李渔。
倏忽间，好似清醒了过来。
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一抹让众神无比熟悉的，恶趣味浓烈之极的笑意。
就听他毫不犹豫拒绝了众神发来的混沌牌邀约，更笑着感叹道：
“诸神果真都很看得起在下啊。”
“哦不，是对【灵尊】太过于忌惮了，以至于将区区在下，当成了灵尊的替身？”
“看来祂果然给诸位都留下过不小的心理阴影，想必是觉得，灵尊只要不走，只要出现，那么就一定憋着坏，一定会做些什么。”
“所以诸位明明没有商量过，却还是默契的一起拖延我的动作。”
难以想象李渔这一番话吐出，揭破刚刚那诡异一幕的奥秘后，给诸天观众们带来了何种震撼。
原本还不算多实感的印象！
这一刻，有了无比清晰的认知。
相关不可思议的议论，井喷爆发：
“什么？所以刚刚那么无聊的场景，实际上是这灵尊之子和众神之间的博弈？”
“众神猜测这个【灵尊之子】既然没有主动逃离，那么一定憋着坏，虽然猜不到他想做什么，但还是第一时间默契联手，将他拖延在那里面。”
“有必要么？灵尊之子就算再厉害，也依旧连神性实体都不是，何至于让众神投影一起算计他？”
“不是灵尊之子的原因，真正让众神忌惮的，是灵尊。”
“灵尊消失太久，此子突然冒出，还接连创造出了诸多奇迹反转，风格无比类似，只怕是暂时被当做灵尊来对待了。”
“吾已求问于吾主……吾主说，灵尊就相当于是万变、愚神、帷幕之主、恶作剧之神、蟾神……等等神灵的恶名之总和，尤其在众神之中，祂声名狼藉，恶劣之极，尽管祂真正的战力并没有超越主宰级，但几乎每一位强力神灵以上的存在，都被其耍弄过。”
“所以，此子究竟有没有后续算计？”
“若没有的话，他要如何实现那故事结局？”
就在观众们大感震撼，并疑惑之时。
李渔，继续爆料。
他站在那诸界中心处，是绝对的无垠焦点，恍惚间，仿佛真的与那道传说中的身影重迭在了一起。
而他接下来吐露出来的，那本不该被任何存在知晓的秘密，或者说是未来，更是疯狂加深着诸天观众们心头那种诡异可怕神秘的印象。
“古圣与那一众大邪神主宰，如今处于下风，诸位不知古圣要如何逆转，但猜到我要捣乱，所以才拖延我。”
“诸位不知，我却知晓。”
“古圣要做一件颇为疯狂之事。”
“祂的本体已经赶来，但祂没有闯入正在蜕变为多元宇宙的现世，因为祂入内也改变不了正神阵营的优势，更改变不了这些入侵者将被反向吞噬炼化的结局。”
“但祂不服输，祂决定继续下重注。”
“祂打算彻底‘污染’这蜕变中的多元宇宙。”
“所以祂此刻正在现世之外，打造一件前所未有的神器。”
“该神器，可唤作【永恒之网】。”
“为了编织出这件匪夷所思的神器，古圣几乎耗尽了自己的宝库，更将麾下如【肉神】、【源血之神】、【千族孕母】等附属神都填了进去，还亲自去杀了【金属之神】当做材料，并切割了一部分【无相秽海】……。”
“祂要用这件神器，将蜕变中的多元宇宙完全包裹封禁，阻止正神们将入侵过来，但太过污秽无法炼化的诸如腐烂父神、颠倒天君、灾殃之主等等可怕神灵驱逐出去。”
“只要污秽污染足够浓烈，哪怕现世蜕变成了多元宇宙也照样避免不了悲惨结局，必定会沦为与【混沌宇宙】一样，以混乱污秽无序为底色的世界。”
“就如同往一汪清泉中扔入一堆腐烂尸体病菌再封闭起来，不管它原来有多洁净，有什么自我清理能力，用不了多久也都会变成死水，正神阵营要么覆灭，要么跟着堕落，古圣仍旧能赢。”
“对了，诸位也一并被古圣打包封在这里面。”
“虽然都是分身投影，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古圣期望诸位能发挥效用，在正神们可怕本体的追杀下，将这世界搅得污秽不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