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疑车有据
第496章 疑车有据
“夏洛克，她一定告诉你要去做什么了吧？”
看著赫敏吃完饭以后就一溜烟地离开，哈利和罗恩都有些摸不著头脑。
“她没有告诉我”，面对罗恩的提问，夏洛克摇了摇头，“不过我也知道。”
“去干什么了？”
“查资料。”
“查资料？”
“对，查跟家养小精灵有关的资料。”
在哈利和罗恩惊讶的目光，夏洛克幽幽说道，“我想等到她不再去跑图书馆的时候，她就能够说出有关家养小精灵的歷史渊源了。”
......
赫敏对於家养小精灵的执著让哈利和罗恩有些无语。
夏洛克倒对此並不在意。
只要不做太出格的事情，隨她去吧。
如果换成是在以前，赫敏哪怕把霍格沃茨城堡的屋顶掀翻，夏洛克也不会去管。
但现在不行了。
这次开学之前，福尔摩斯夫人专门找到他，让他在学校里照顾赫敏。
实事上，在一年级开始之前，福尔摩斯夫人就在刚刚认识格兰杰一家的时候说起过这个。
不过那个时候夏洛克並没有在意。
可今时不同往日。
四年过去，两家的关係早已经非比寻常。
自己跟赫敏也成为了好朋友。
照顾一个小女孩对於夏洛克来说比较麻烦，但照顾一个少女，这个少女还是自己的朋友，那就完全不同了。
更不必说从11岁到14岁，夏洛克也在成长。
既然答应了自己的妈妈，那就一定会做到。
等到下午的上课铃声响响，夏洛克、哈利、罗恩，以及其他选了占下课的小巫师就朝著北塔楼走去。
占卜课的教室和其他教室不同，它处於一道很窄的螺旋形楼梯的顶上，有一架银色的活梯通向天板上的一扇活板门。
夏洛克当然知道这是特里劳尼教授为了营造神秘感故意这样做的。
等来到教室，一股从火上发出的熟悉的甜香味儿扑鼻而来，让人不自觉就变得恍起来。
这同样也是特里劳尼教授营造气氛当中的一环，好让小巫师的头脑从清醒变得迷糊，方便听她瞎编。
时隔一个暑假，这儿依旧跟之前没有任何变化，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圆形的房间里点了许多盏灯，灯上都遮著围幣和披巾，使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朦朦朧朧的红光中。
“你们好。”
三人刚刚坐下，身后就突然传来特里劳尼教授虚无飘渺的、空灵的声音。
哈利和罗恩都被嚇了一跳。
只有夏洛克静静地打量著这位著名先知的后人，面不改色地说道：“你好，教授。”
特里劳尼教授的模样依旧和之前一样，戴著一副巨大的眼镜，使两只眼晴在她的那张瘦脸上大得嚇人。
身上的一串串念珠、项链、手鐲和往常一样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瘦小的身躯却仿佛蕴含著巨大的力量。
被夏洛克直勾勾地盯著，她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隨即看向哈利。
这让哈利感觉到很难受。
因为她脸上带著一种悲剧性的表情一一她每次看见哈利都是这种表情。
“你有心事，我亲爱的。”
她悲戚戚地对哈利说道：
“我的天目穿透你勇敢的脸，看到了你內心烦躁不安的灵魂。
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担心不是毫无根据的。
我看到你前面的日子充满艰辛非常艰难—
我担心你害怕的东西真的会到来——也许比你想像的还要快——
特里劳尼教授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变得耳语一般。
罗恩忍不住翻了个百眼。
哈利则是面无表情地望著她，
他已经习惯性地对这种厄运预言感到厌恶，却又无法逃避教授那双在巨大镜片后透出的悲戚戚的注视。
就在这时，夏洛克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你今天上午过得可真充实，教授。”
他的灰色双眸平静地看著特里劳尼教授，声音平静却带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仿佛能撕开教室里那股朦朧的甜香雾气。
“你先在图书馆查阅了12世纪占星预言家卡珊德拉的原始手稿，试图找到新证据来装饰下周的课堂內容。
不幸的是，那些破旧的羊皮纸沾了太多灰尘一一看看你左脸颊和衣领上的灰色印记就知道了。
之后急匆匆吃了一块黄油麵包当午餐，手背上的麵包屑还没完全擦掉。
但最有趣的细节是，你午餐时还喝了一小瓶酒，对吧？
我猜是黄油啤酒加了雪莉酒？
那气味混杂在你的呼吸中，甜腻中带著酒精的微感，和教室里这股火炉甜香混在一起，就更明显了。”
特里劳尼教授整个人僵住了，她那张瘦小的脸瞬间惨白，巨大镜片后的眼睛猛地放大，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恐。
“我我没有”
她结结巴巴地反驳，声音失去了往常的空灵，变得沙哑而尖利，
她那身披满念珠和手鐲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夏洛克的话不是推理，而是直接揭穿了她精心营造的偽装。
罗恩惊讶得张大嘴巴，他原本靠在扶手上，差点儿从椅子上滑落。
“哇！”
他忍不住轻呼出声，眼里闪烁著惊奇。
“別试图否认了，教授。”
夏洛克不为所动，语气依然淡然，“你的眼脸泛红，瞳孔有些扩张，这些都是酒精作用的跡象。
更重要的是，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一一早上查资料时的那份焦虑，加上酒精的兴奋，才让你现在如此情绪化地针对哈利。
我建议你去喝杯水清醒一下，这对课堂秩序更有帮助。”
特里劳尼教授的脸涨得通红，再也不是悲戚戚的表情，而是混杂著尷尬和恐慌。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哈利，手忙脚乱地整理著身上闪烁的饰品。
“这这完全是胡言乱语！”
她强作镇定，但声音中的颤抖出卖了她。
“我—我们今天得开始正规课程了！不能再浪费—”
她像被什么东西追著一样，迅速转过身，从他们身边掠过，坐在炉火前的一把很大的带翅靠背扶手椅上，面对著全班同学。
哈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僵硬的身体终於放鬆下来。
他看向夏洛克，碧绿的眼睛里满是真诚的感激，
“谢了，夏洛克，真是帮大忙了。”
罗恩则凑过来，用手肘碰了碰夏洛克，咧嘴笑了起来，脸上的钦佩毫不掩饰：
“天哪，夏洛克！这太精彩了！
我就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先知一一不过是用脑子思考的，而不是什么『天目』！”
夏洛克只是微微耸肩，嘴角掛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这一切只是小事一桩。
“只是基础的观察和逻辑，罗恩。”
他平静地说，“凡事皆有跡可循，至於哈利一一我只不过是不让一个过度紧张、饮酒的教授来製造麻烦罢了。”
教室里，那股甜香味儿依然瀰漫，但气氛却安静了下来。
拉文德·布朗和帕瓦蒂·佩蒂尔特別崇拜特里劳尼教授，都坐在离她很近的蒲团上。
“亲爱的，从这一学期开始，我们要来研究星星了。”
特里劳尼教授说，“行星的运动及其所显示的神秘徵兆，只有那些懂得天际舞蹈舞步规则的人，才能参透其中奥秘。
人类命运可以通过行星的辐射光来破译，这些光互相交融—“
很快，哈利的思绪飘到了別处。
主要是因为发出香味的炉火总是使他感到昏昏欲睡。
特里劳尼教授翻来覆去地念叨著关於算命的话，从来没有真正把他吸引住。
不过，上学期结束时倒有些例外。
她预言说伏地魔还会东山再起当哈利向夏洛克描绘当时的情景时，夏洛克立刻就推断出特里劳尼教授的那种催眠状態不是假装的。
等到后来他们去寻找邓布利多教授的时候，更是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当初那个影响了自己人生的预言竟然也是特里劳尼教授做出的！
正是因为斯內普听到了一半的预言，並且把它告诉了伏地魔，才造就了自己的悲惨人生。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面对斯內普。
“老哈、哈利、哈利！”
就在这时，罗恩突然发出了一连串短促的提醒。
“怎么啦？”
哈利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全班同学都在盯著他。
显然，他走神的事情被发现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房间里实在太热，他刚才差点儿睡著了。
不过看了一眼夏洛克，眼见他的嘴角著微笑，他又安下心来，同时赶紧坐直身子。
“亲爱的，我刚才在说，你出生的时候，显然受到土星的不祥影响。”
特里劳尼教授说道，语气里带著淡淡的不满。
因为哈利这种表现，显然没有专心听她讲课。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夏洛克再说什么，她这个时候已经要做出死亡预言了。
然而哈利的下一句话就险些让她破防了：“对不起，先生，你说受到什么一一？”
“土星，亲爱的，土星！”
特里劳尼教授说，看到哈利听了这个消息无动於衷，她的语气明显有些恼怒。
“我刚才说，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土星肯定在天空中占统治地位你的黑头髮.你瘦削的体形.
还有你在强裸中就失去父母——
我可以断言，亲爱的，你出生在冬天吧？”
“不是”，哈利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的生日是在七月。”
罗恩差点笑出声，但很快就忍住了。
特里劳尼教授也並没有因为自己的“断言”错误就感觉到尷尬。
“一定是有什么干扰了我的判断，不过这並不重要—“”
半小时后，特里劳尼教授发给每人一张复杂的圆形图表，要他们在上面填写自己出生时的行星位置。
显而易见，这是一项枯燥乏味的工作，需要计算许多烦琐的时间和角度。
不过对於夏洛克而言这却要简单许多，简单地套公式罢了，反而比茶叶、手相、水晶球这一类主观色彩很浓的占下手段要更科学一些。
不过哈利和罗恩就不行了。
仅仅过了一会儿，哈利就看著他的那张羊皮纸，皱起了眉头，““我这里有两颗海王星，这肯定不对，是吗？”
哈利问的是夏洛克，但是罗恩却开始模仿特里劳尼教授悄声细气、神秘兮兮的口吻：
“亲爱的，当天空中出现两颗海王星时，肯定预示著有一个戴著眼镜的小人儿要出生了，哈利—
西莫和迪安就在他们旁边画图，听了这话实在没能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他们隨即意识到不对，连忙伸手捂住了嘴。
不过他们其实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们发出的笑声甚至还不足以盖过拉文德·布朗兴奋的尖叫“哦，教授，快看！
我有一颗行星的位置不確切！
哎呀，这是什么星，教授？”
“是天王星，亲爱的。”
特里劳尼教授低头看著图表，说道。
原本只是非常普通的师生对话，可是罗恩却在这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衣对著拉文德·布朗说道：“可以把天王星也让我看一眼吗，拉文德？”
拉文德的脸立刻姿同苹果一般红肩。
哈利和附近的一眾男生都惊讶地看著罗恩。
西莫的目光中更是满是震惊。
好傢伙，上节课我还说迪安在开车，原来你小怪闷是老司机啊。
“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有证据。”
倒霉的是，特里劳尼教授恰好听见肩他的话。
也许正因为这个，她在下课前给衣们布置肩那么多家庭作业。
“参照你们各自的图表，详细分析下个月將对你们產生影响的行星运行么式。”
她严厉地说道，那声音不像平时那个空么虚幻的她，倒更像麦格教授了。
“下星期一必须交上来，不得以任何藉口推脱！”
“討厌的老傢伙。”
衣们融入下楼的人流，回礼堂吃饭时，罗恩恨恨地说，“整个周末都要搭进去肩，这——.“
“还不是都咨你。”
哈利没好气地说道。
说实话，衣在当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罗恩到底在说什么。
直到看见拉文德好好的突然红肩脸，西莫又適时地给出肩提醒，衣闷反应过来。
“夏洛克，她一定告诉你要去做什么了吧？”
看著赫敏吃完饭以后就一溜烟地离开，哈利和罗恩都有些摸不著头脑。
“她没有告诉我”，面对罗恩的提问，夏洛克摇了摇头，“不过我也知道。”
“去干什么了？”
“查资料。”
“查资料？”
“对，查跟家养小精灵有关的资料。”
在哈利和罗恩惊讶的目光，夏洛克幽幽说道，“我想等到她不再去跑图书馆的时候，她就能够说出有关家养小精灵的歷史渊源了。”
......
赫敏对於家养小精灵的执著让哈利和罗恩有些无语。
夏洛克倒对此並不在意。
只要不做太出格的事情，隨她去吧。
如果换成是在以前，赫敏哪怕把霍格沃茨城堡的屋顶掀翻，夏洛克也不会去管。
但现在不行了。
这次开学之前，福尔摩斯夫人专门找到他，让他在学校里照顾赫敏。
实事上，在一年级开始之前，福尔摩斯夫人就在刚刚认识格兰杰一家的时候说起过这个。
不过那个时候夏洛克並没有在意。
可今时不同往日。
四年过去，两家的关係早已经非比寻常。
自己跟赫敏也成为了好朋友。
照顾一个小女孩对於夏洛克来说比较麻烦，但照顾一个少女，这个少女还是自己的朋友，那就完全不同了。
更不必说从11岁到14岁，夏洛克也在成长。
既然答应了自己的妈妈，那就一定会做到。
等到下午的上课铃声响响，夏洛克、哈利、罗恩，以及其他选了占下课的小巫师就朝著北塔楼走去。
占卜课的教室和其他教室不同，它处於一道很窄的螺旋形楼梯的顶上，有一架银色的活梯通向天板上的一扇活板门。
夏洛克当然知道这是特里劳尼教授为了营造神秘感故意这样做的。
等来到教室，一股从火上发出的熟悉的甜香味儿扑鼻而来，让人不自觉就变得恍起来。
这同样也是特里劳尼教授营造气氛当中的一环，好让小巫师的头脑从清醒变得迷糊，方便听她瞎编。
时隔一个暑假，这儿依旧跟之前没有任何变化，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圆形的房间里点了许多盏灯，灯上都遮著围幣和披巾，使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朦朦朧朧的红光中。
“你们好。”
三人刚刚坐下，身后就突然传来特里劳尼教授虚无飘渺的、空灵的声音。
哈利和罗恩都被嚇了一跳。
只有夏洛克静静地打量著这位著名先知的后人，面不改色地说道：“你好，教授。”
特里劳尼教授的模样依旧和之前一样，戴著一副巨大的眼镜，使两只眼晴在她的那张瘦脸上大得嚇人。
身上的一串串念珠、项链、手鐲和往常一样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瘦小的身躯却仿佛蕴含著巨大的力量。
被夏洛克直勾勾地盯著，她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隨即看向哈利。
这让哈利感觉到很难受。
因为她脸上带著一种悲剧性的表情一一她每次看见哈利都是这种表情。
“你有心事，我亲爱的。”
她悲戚戚地对哈利说道：
“我的天目穿透你勇敢的脸，看到了你內心烦躁不安的灵魂。
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担心不是毫无根据的。
我看到你前面的日子充满艰辛非常艰难—
我担心你害怕的东西真的会到来——也许比你想像的还要快——
特里劳尼教授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变得耳语一般。
罗恩忍不住翻了个百眼。
哈利则是面无表情地望著她，
他已经习惯性地对这种厄运预言感到厌恶，却又无法逃避教授那双在巨大镜片后透出的悲戚戚的注视。
就在这时，夏洛克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你今天上午过得可真充实，教授。”
他的灰色双眸平静地看著特里劳尼教授，声音平静却带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仿佛能撕开教室里那股朦朧的甜香雾气。
“你先在图书馆查阅了12世纪占星预言家卡珊德拉的原始手稿，试图找到新证据来装饰下周的课堂內容。
不幸的是，那些破旧的羊皮纸沾了太多灰尘一一看看你左脸颊和衣领上的灰色印记就知道了。
之后急匆匆吃了一块黄油麵包当午餐，手背上的麵包屑还没完全擦掉。
但最有趣的细节是，你午餐时还喝了一小瓶酒，对吧？
我猜是黄油啤酒加了雪莉酒？
那气味混杂在你的呼吸中，甜腻中带著酒精的微感，和教室里这股火炉甜香混在一起，就更明显了。”
特里劳尼教授整个人僵住了，她那张瘦小的脸瞬间惨白，巨大镜片后的眼睛猛地放大，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恐。
“我我没有”
她结结巴巴地反驳，声音失去了往常的空灵，变得沙哑而尖利，
她那身披满念珠和手鐲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夏洛克的话不是推理，而是直接揭穿了她精心营造的偽装。
罗恩惊讶得张大嘴巴，他原本靠在扶手上，差点儿从椅子上滑落。
“哇！”
他忍不住轻呼出声，眼里闪烁著惊奇。
“別试图否认了，教授。”
夏洛克不为所动，语气依然淡然，“你的眼脸泛红，瞳孔有些扩张，这些都是酒精作用的跡象。
更重要的是，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一一早上查资料时的那份焦虑，加上酒精的兴奋，才让你现在如此情绪化地针对哈利。
我建议你去喝杯水清醒一下，这对课堂秩序更有帮助。”
特里劳尼教授的脸涨得通红，再也不是悲戚戚的表情，而是混杂著尷尬和恐慌。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哈利，手忙脚乱地整理著身上闪烁的饰品。
“这这完全是胡言乱语！”
她强作镇定，但声音中的颤抖出卖了她。
“我—我们今天得开始正规课程了！不能再浪费—”
她像被什么东西追著一样，迅速转过身，从他们身边掠过，坐在炉火前的一把很大的带翅靠背扶手椅上，面对著全班同学。
哈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僵硬的身体终於放鬆下来。
他看向夏洛克，碧绿的眼睛里满是真诚的感激，
“谢了，夏洛克，真是帮大忙了。”
罗恩则凑过来，用手肘碰了碰夏洛克，咧嘴笑了起来，脸上的钦佩毫不掩饰：
“天哪，夏洛克！这太精彩了！
我就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先知一一不过是用脑子思考的，而不是什么『天目』！”
夏洛克只是微微耸肩，嘴角掛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这一切只是小事一桩。
“只是基础的观察和逻辑，罗恩。”
他平静地说，“凡事皆有跡可循，至於哈利一一我只不过是不让一个过度紧张、饮酒的教授来製造麻烦罢了。”
教室里，那股甜香味儿依然瀰漫，但气氛却安静了下来。
拉文德·布朗和帕瓦蒂·佩蒂尔特別崇拜特里劳尼教授，都坐在离她很近的蒲团上。
“亲爱的，从这一学期开始，我们要来研究星星了。”
特里劳尼教授说，“行星的运动及其所显示的神秘徵兆，只有那些懂得天际舞蹈舞步规则的人，才能参透其中奥秘。
人类命运可以通过行星的辐射光来破译，这些光互相交融—“
很快，哈利的思绪飘到了別处。
主要是因为发出香味的炉火总是使他感到昏昏欲睡。
特里劳尼教授翻来覆去地念叨著关於算命的话，从来没有真正把他吸引住。
不过，上学期结束时倒有些例外。
她预言说伏地魔还会东山再起当哈利向夏洛克描绘当时的情景时，夏洛克立刻就推断出特里劳尼教授的那种催眠状態不是假装的。
等到后来他们去寻找邓布利多教授的时候，更是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当初那个影响了自己人生的预言竟然也是特里劳尼教授做出的！
正是因为斯內普听到了一半的预言，並且把它告诉了伏地魔，才造就了自己的悲惨人生。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面对斯內普。
“老哈、哈利、哈利！”
就在这时，罗恩突然发出了一连串短促的提醒。
“怎么啦？”
哈利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全班同学都在盯著他。
显然，他走神的事情被发现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房间里实在太热，他刚才差点儿睡著了。
不过看了一眼夏洛克，眼见他的嘴角著微笑，他又安下心来，同时赶紧坐直身子。
“亲爱的，我刚才在说，你出生的时候，显然受到土星的不祥影响。”
特里劳尼教授说道，语气里带著淡淡的不满。
因为哈利这种表现，显然没有专心听她讲课。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夏洛克再说什么，她这个时候已经要做出死亡预言了。
然而哈利的下一句话就险些让她破防了：“对不起，先生，你说受到什么一一？”
“土星，亲爱的，土星！”
特里劳尼教授说，看到哈利听了这个消息无动於衷，她的语气明显有些恼怒。
“我刚才说，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土星肯定在天空中占统治地位你的黑头髮.你瘦削的体形.
还有你在强裸中就失去父母——
我可以断言，亲爱的，你出生在冬天吧？”
“不是”，哈利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的生日是在七月。”
罗恩差点笑出声，但很快就忍住了。
特里劳尼教授也並没有因为自己的“断言”错误就感觉到尷尬。
“一定是有什么干扰了我的判断，不过这並不重要—“”
半小时后，特里劳尼教授发给每人一张复杂的圆形图表，要他们在上面填写自己出生时的行星位置。
显而易见，这是一项枯燥乏味的工作，需要计算许多烦琐的时间和角度。
不过对於夏洛克而言这却要简单许多，简单地套公式罢了，反而比茶叶、手相、水晶球这一类主观色彩很浓的占下手段要更科学一些。
不过哈利和罗恩就不行了。
仅仅过了一会儿，哈利就看著他的那张羊皮纸，皱起了眉头，““我这里有两颗海王星，这肯定不对，是吗？”
哈利问的是夏洛克，但是罗恩却开始模仿特里劳尼教授悄声细气、神秘兮兮的口吻：
“亲爱的，当天空中出现两颗海王星时，肯定预示著有一个戴著眼镜的小人儿要出生了，哈利—
西莫和迪安就在他们旁边画图，听了这话实在没能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他们隨即意识到不对，连忙伸手捂住了嘴。
不过他们其实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们发出的笑声甚至还不足以盖过拉文德·布朗兴奋的尖叫“哦，教授，快看！
我有一颗行星的位置不確切！
哎呀，这是什么星，教授？”
“是天王星，亲爱的。”
特里劳尼教授低头看著图表，说道。
原本只是非常普通的师生对话，可是罗恩却在这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衣对著拉文德·布朗说道：“可以把天王星也让我看一眼吗，拉文德？”
拉文德的脸立刻姿同苹果一般红肩。
哈利和附近的一眾男生都惊讶地看著罗恩。
西莫的目光中更是满是震惊。
好傢伙，上节课我还说迪安在开车，原来你小怪闷是老司机啊。
“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有证据。”
倒霉的是，特里劳尼教授恰好听见肩他的话。
也许正因为这个，她在下课前给衣们布置肩那么多家庭作业。
“参照你们各自的图表，详细分析下个月將对你们產生影响的行星运行么式。”
她严厉地说道，那声音不像平时那个空么虚幻的她，倒更像麦格教授了。
“下星期一必须交上来，不得以任何藉口推脱！”
“討厌的老傢伙。”
衣们融入下楼的人流，回礼堂吃饭时，罗恩恨恨地说，“整个周末都要搭进去肩，这——.“
“还不是都咨你。”
哈利没好气地说道。
说实话，衣在当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罗恩到底在说什么。
直到看见拉文德好好的突然红肩脸，西莫又適时地给出肩提醒，衣闷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