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尊爷玩真的
  不用说,是霍启尊为了让她共情楚乔,特地组的局。
  醒枝跟一排公主小妹走进去,用眼睛环视一周,便在心里有了数。
  在座的人,除了霍启尊和陆羽,都是生面孔。
  坐在醒枝对面的男人,一见她,眼睛都亮了。
  “哟,姐也真是的,来了个这样的极品也不提前说一声?”
  他伸手一扯她,將醒枝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又拿起旁边的酒杯,倒了一杯,递给她,“陪哥哥喝一杯?”
  醒枝笑起来的瞬间,陆羽坐不住了。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把人呵住,“张越,也不看看今天谁的局,你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先挑?”
  討厌颜醒枝归討厌,今天她要真敢跟別人做什么,难受的是霍启尊。
  最重要的是,霍启尊是真的会迁怒。
  他和张越交情不错,不能眼睁睁看著他送死。
  陆羽的眼睛都快眨抽搐了,也不知道张越有没有看懂。
  张越被陆羽吼得莫名其妙,他倒是没脾气,只是眼巴巴看向霍启尊:“尊爷,那我能先挑吗?”
  霍启尊神色不动,挑挑眉:“当然。”
  陆羽:“……”
  好言难劝要死的鬼。
  见霍启尊好说话,眾人纷纷选了看对眼的女孩,醒枝坐在张越身边,接过了那杯酒。
  “哎,你不能喝酒。”陆羽又喊。
  他简直是上辈子欠她的。
  张越不错眼地看醒枝:“你为什么不能喝?”
  醒枝半真半假:“因为我一喝酒就喜欢乱亲別人。”
  “是吗?”张越的眼睛都亮了。
  陆羽明显看到他暗中又往醒枝身上靠了靠,而醒枝,跟没察觉到一般,眉眼含笑地把那杯酒喝了。
  夭寿啊!陆羽的心里飞奔过上万头羊驼。
  他对霍启尊双手合十:“別闹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霍启尊神色晦暗不明,语气也听不出波澜:“怎么,现在连你都沦陷了?”
  陆羽心说我沦陷个六饼!还不是怕你事后后悔,把张越弄死。
  嘴上却只能好声好气地劝:“你和颜醒枝左不过是吵几句嘴,她什么脾气你也知道,要她说软话本来就难,你们又都在气头上。
  就她那个身体,今天要是喝太多酒,说不定又要去医院。再说,看別的男人靠她那么近,你好受?
  也不知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你自己。”
  平日里,说这种话的角色是顾辞渊,怎么也轮不到陆羽。
  如今,他只庆幸顾辞渊迷途知返,没有在喜欢醒枝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颜醒枝这个祸害,糟蹋一个霍启尊就够了。
  霍启尊神色冷冷地睨他:“你话真多。”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陆羽又朝张越和醒枝的方向望去。
  五彩斑斕的灯光下,醒枝的笑容越发刺眼。
  陆羽有个错觉,他好像又见到了两年多之前的那个颜醒枝,一个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间的情场高手。
  此时的她,笑容妖冶得不像话,她像一株罌粟,语是:都得死。
  陆羽眼看著张越伸手搂住了醒枝的腰。
  他的心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傻逼,住手吧!
  醒枝神色不动,还往张越身上靠了靠。
  张越不知道在跟她说什么,得意的眼睛眉毛乱飞,还又倒了一杯酒,准备跟醒枝喝交杯酒。
  陆羽看霍启尊坐在那里似乎没什么不妥,可他的手都快把酒杯捏碎了。
  情急之下,陆羽从果盘里拿了颗荔枝,朝著张越打过去。
  张越被打中头,“哎哟”一声,看陆羽的眼神莫名其妙:“陆羽你今天是不是有病?”
  陆羽:“你女朋友来之前给我发过微信,让我盯紧你,你们不是快订婚了?”
  这句话成功让张越收敛下来,他訕訕地收回放在醒枝腰上的手。
  强笑道:“玩玩而已,羽哥也太较真了。”
  醒枝挑了挑眉,给陆羽一个少管閒事的眼神,问张越:“陆少有女朋友吗?”
  张越:“他没有,这傢伙不解风情,没有女孩愿意跟他。”
  醒枝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端了张越给的酒,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陆羽的腿上。
  陆羽嚇得一个弹射。
  “颜醒枝,你个疯子,你想害死我!”他这一嗓子,引得所有人看过来。
  醒枝牢牢地抱住他的脖子,硬是没有被甩下去。
  陆羽咬牙,手握成拳头,强忍著把醒枝扔墙上的衝动,抱著她站起身来,硬塞进霍启尊怀里。
  “医院有事,我先走了!”他说著,头也不回衝出门去。
  云里雾里的张越,此时也觉出了不对劲,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霍启尊伸手扣了醒枝的腰,看她的眼神好像要將她撕成碎片。
  醒枝毫无惧色,挣扎著要从他身上下来。
  “放开我,不是想让我共情吗?要玩就玩个大的。”
  醒枝从霍启尊怀里伸出小手,挥了挥:“哪位少爷单身,今晚跟我走。”
  霍启尊的脸色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平静中带著阴鶩。
  他伸手,將醒枝披在肩上的长髮捞到一边,接著,发了狠,低头对著她裸露的肩一口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霍启尊不管不顾,只是用力噬咬。
  醒枝伸手,对著霍启尊抓下去,也用了十二分的力道。
  霍启尊的脸上,脖子上,顿时多了好几道血印子。
  喧闹的包房安静下来,此时,那些公主们也都被赶了出去。
  一群世家少爷们看著霍启尊和醒枝,没人敢劝。
  “颜醒枝,你tm就是欠日!”霍启尊骂著脏话,不解气似的,抱著醒枝就往外走。
  醒枝指甲没有章法地乱抓,脚也在他身上乱踢。
  羽毛拖鞋落在地上,她的裸足踢在他身上,毫无威慑力。
  “霍启尊,以后咱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咱俩完了!”
  醒枝的尖叫声渐行渐远。
  在场的人,都替张越捏把汗。
  “哥们儿,请请陆羽吧,要不是他,你活不到明天。”有人同情地拍了拍张越的肩。
  张越摊在沙发上,脑子里一团浆糊。
  “我怎么觉得,尊爷玩真的啊。”他喃喃道。
  “废话,你见哪个女人敢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