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314.惠理不能贪心,太大吃不下(6.6K)
  第315章 314.惠理不能贪心,太大吃不下(6.6k)
  隨著低音声部的练习日常结束后,镜头转到了双簧管声部,这里的座位总是稀疏地散落著几个身影。
  与前面几个声部的热闹不同,巴松管&;双簧管声部的人数稀少,大多沉默寡言,偶尔低头翻看乐谱,或是轻轻地调试乐器。
  少女们的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空气。
  放在桌子上的乐器盒都很新,巴松管和双簧管与其他乐器不同,都是学生自己的,所以乐器盒不像老旧的公家件一样,极为呵护。
  “这里可真是安静。”
  “高桥加美”的镜头扫过每个少女的脸颊,除了“江藤香奈”会上来迎接外,其他女生都坐在位子上。
  “江藤香奈”笑著说道:“因为我们除了练习之外,非必要不会说话。”
  並不是江藤香奈不想和大家说话,而是这个声部內的气氛是这样的,而改变气氛需要莫大的勇气和配合。
  “太真实了,每次路过巴松管和双簧管声部的时候,里面的气氛都像是在服丧。”有部员小声吐槽道。
  “渡边学姐定的规矩?”“高桥加美”问道。
  “渡边滨”抬起头,语气淡然地说道:
  “没,这应该是声部里不成文的规矩,我也是隱约意识到了这一点。”
  吹奏部里不成文的规矩到底有多少啊?
  “这样啊.......”“高桥加美”望向了另外两个双簧管。
  一年的雾岛真依,以及三年的神崎惠理,这两个人的性格非常相像,都属於不怎么爱说话的类型,但没人敢小瞧她们两个。
  只不过现在“雾岛真依”的身边有“久野立华”在,气氛也不会显得过於低沉。
  “现在正在拍摄取悦北原老师的纪录片,渡边学姐有什么想说的吗?”“高桥加美”说。
  “渡边滨”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看似沉重的巴松管,沉思了会儿说:
  “並没有什么想说的,我找不到能让我埋怨的地方。”
  “不是让你埋怨,是想对北原老师说些什么?”
  “讚美北原老师的词还需要我来吗?我的字词都太僵硬了,就算说了也不会有很好的效果。”
  “但如果唯独落下了渡边学姐,那不是更糟糕吗?”“久野立华”坐在一旁说道。
  “渡边滨”的目光直率地落在一年学妹的身上,手抵下巴思索道:
  “原来如此,作为组长是应该要说些什么话..::.:
  她站起身面对著镜头,平静的语气与往日无异:
  “一些学生能被北原老师如此牵掛,我其实还挺羡慕的,但我希望北原老师能平等地对待每一个部员,以上。”
  “唔——”
  在镜头边缘的“神崎惠理”终於抬起头,她的脸上儘是忧鬱的神情,可即便如此也可爱的不得了。
  北原白马双手抱臂,面色淡然地扫了一眼坐在位子上的渡边滨,他並未从这个少女的身上感受到一丝后悔与害怕的情绪。
  大部分部员都没有说话,其实这在她们心底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北原老师虽然嘴上说著会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但在学校里,谁都知道他在对神崎惠理进行特殊照顾。
  清晨和某个女学生待在一个房间里,调教她独奏这种事,也只有神崎惠理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
  但没人对此感到生气,如果北原老师將精力全放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她们肯定会不满,
  但她们的实力都实打实地上升了,又有什么能说的呢?
  “这、这是能说的吗......啊......这个其实也可以的啦,其实每个人的实力都不一样,確实需要好好培养一下,嗯,是这样的啦。”
  “江藤香奈”说的有些吞吞吐吐,支离破碎。
  “不是这样的,我自认我说的很委婉了。”
  “渡边滨”却轻轻摇著头说,
  “我並不是要求北原老师必须关照每一个学生,只是希望能对等关照实力相差不大的部员。”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北原白马就知道渡边滨的意思了。
  简单一点来说,渡边滨是希望他之前能多多关照雾岛真依,而不是將精力的大半放在神崎惠理的身上,白白浪费了雾岛真依的天赋。
  她能这么想也是正常,因为从她的视角出发一切都显得太简单了,並不知道雾岛真依对於比赛的真实想法。
  要是雾岛真依愿意的话,北原白马早就带著她冲了,根本不需要渡边滨来提醒。
  “神崎惠理”的眉头微感,显得有些不太高兴,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警向“雾岛真依”,仿佛是希望她能说一点话。
  “不是的一”
  “雾岛真依”並没有与“惠理”对上视角,低眉敛眼地说,
  “渡边学姐,是我自己不希望这样的,我......並不想上场比赛。”
  她的语气极为真挚,逼得渡边滨不得不正视这句话的真实性,面无表情地说:
  “是吗?我懂了,吹奏双簧管的人还真是奇怪。”
  “渡边学姐.......”“江藤香奈”很是尷尬地低声苦笑,她觉得自己还挺正常的。
  “神崎惠理”紧绷的肩膀渐渐放鬆下来,原本併拢的双腿微微一松,望著“雾岛真依”的唇边抿起一抹笑意。
  “神崎学姐想说些什么?”“高桥加美”將镜头面向她。
  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能听到第一音乐教室里传来的惊呼声。
  惠理实在太过清丽可爱,白皙的肌肤宛如透著一层淡淡的光泽,连最细微的瑕疵都不曾沾染,
  清澈的眸子如同剪水的秋瞳。
  挺秀的鼻樑,樱般粉嫩的小嘴,脸颊轮廓精致的如同匠人精心雕琢的人偶,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这並不是她们感到震惊,虽然在吹奏部里相处这么久了,可她们也没有和神崎惠理面对面的机会。
  大多都是侧面、背影,这种正面的机会简直少的可怜,更別提这种能看清楚她纤长睫毛的程度了。
  就像有些人在学校待了好几年,也没有和钦慕的人近距离聊天的机会,去观察她脸颊的完美细节。
  过了几年,什么都忘记了,脑海中只存留著她微妙而模糊的剪影。
  “神崎学姐好可爱....
  “不得了,是真的好可爱,超低功耗少女!”
  “超级可爱啊!”
  “和长瀨学姐和斋藤学姐完全是不同的味道。”
  第一音乐教室里响起低沉的议论声,偶尔还夹杂著几声压低的惊嘆,就连男生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神崎学姐长的也太可爱了.......”坐在角落的松岗修之低声说道。
  “早知道上次我去和她表白了。”
  天海苍的一只手握拳,重重地垂在墙壁上,
  “三年那么多漂亮学姐,我怎么会唯独忘记了神崎学姐呢!”
  松岗修之嫌弃地警了他一眼:
  “得了吧,搞得像你一表白,神崎学姐就会答应一样。”
  “神崎学姐看上去是一个很缺乏安全感的少女,我只要拿出给木的知识,装出一副“我会保护你”的样子,她一定会爱上我的。”
  “你这个表白十连败的傢伙在说些什么呢?而且你在实战中完全没得手过好吧,这话从你的嘴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这就说明了我只会输给自己的本命,对於其他女孩子都是百战百胜的。”
  “晃给木的女孩子?我都说了玩飞晃给木填主人公名字的时候別填自己的。”
  “对了,你昨天给我发的那个解压密码是什么?而且为什么我总显示解压错误,而且为什么你不直接给我发游戏,解压太麻烦了一一”
  “松岗同学,天海同学—
  这时,站在一旁的江藤香奈轻声呼喊,竖起一根拇指抵在唇前说,
  “请安静哦。”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
  或许从前是遭受过三年学姐的残酷镇压,导致江藤香奈的劝阻在这时听上去尤为温柔。
  “我好像爱上江藤同学了。”天海苍说。
  “冷静一点,雨守前辈当时在二年的时候也挺温柔的,谁知道江藤同学上了三年之后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这是什么?三年级才有的诅咒?”
  “你知道屠龙者终成龙这句话吗?登上权利的巔峰总会让人丧失本性。”
  就在天海苍想辩解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一股阴沉的视线刺过来,他想都不用想就是雨守的。
  两人几乎是反射性地低下头,不再说话。
  “神崎学姐有什么想说的话吗?觉得北原老师怎么样呢?”“高桥加美”问道。
  神崎惠理抬起手授著侧发,端坐在位子上,嘴唇无无意义地开闔著。
  直到过了五秒左右,她才抿起嘴唇,以呻吟似的口吻出声说:
  “喜欢。”
  “啊一一!!!
  这句话一说出口,还没等北原白马反应过来,教室里的女孩子们就闹成了一团。
  但她们並不是起鬨,而是觉得神崎惠理说“suki”的时候声音很轻,很温柔很美,让她们一时间情难自禁。
  好可爱的惠理——!”
  赤松纱耶香双手撑在桌面上,像草原上发情的狮子,望著神崎惠理垂涎三尺地说,
  “想......想抱在怀里亲亲.......嘿嘿嘿...
  “等......等等一一!纱耶香!”坐在她身边的由川樱子连忙抓住她的手臂。
  因为她是真担心赤松纱耶香会衝上去,对著神崎惠理一阵狂吸,以她往日的作风来看並不是没有可能。
  北原白马有些惊讶,他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可又发现大家似乎对惠理所说的“喜欢”並没有太多的反应,都沉浸在她的气质中。
  当然,这个反应指的是与他有关的反应,並不是现在的这种。
  既然赤松纱耶香没有选择將这个片段刪除,肯定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觉得根本不碍事。
  他看向神崎惠理,她有些困惑地看向四周哄闹的部员,转头摇晃的姿態很是机械。
  透过长发,能隱约窥见少女小巧玲瓏的耳朵。
  “我.......我本喜欢神崎学姐。”天海苍痴痴地说道。
  松岗修之:“???你特码刚刚还说喜欢江藤同学。”
  这份激动並没有持续多久,部员们就自行安静下来,都继续看向屏幕。
  能明显察觉到“高桥加美”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她像是为了节目效果,故意咽下口水,发出很大的吞咽声:
  “那、那个.......神崎学姐能再说一次吗?好像没拍进去。”
  “神崎惠理”並没有多想,只是捏紧了手中的双簧管,轻轻抿嘴一笑,好似透过镜头凝视著北原白马轻声细语地说:
  “金奖,这次送给你。”
  “嚼一一!!!”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教室,又开始因为她的一句话动盪起来,不少人因为她柔美的气质起了鸡皮疙瘩。
  长瀨月夜看著周围神色激动的部员们,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著激动。
  她太羡慕神崎惠理敢当著镜头说出真心话,曾经以为惠理无比柔弱,甚至需要自己的呵护。
  可没想到,最胆小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长瀨月夜併拢著裙下裸露的白皙双腿,手指紧紧揪著制服的裙摆,有些不甘心地咬著下唇。
  很后悔没能说一些很好的话,没能留给北原老师过於深刻的印象。
  自己在这个纪录片里,表现的也太普通了,简直过於单调。
  接下去,“高桥加美”本想让“惠理”多说点话,但“惠理”只是摇摇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北原白马知道是什么,惠理是觉得自己的表达已经足够,说再多的话反而会坏事,完全不值得“香奈的话就跳过吧。”“高桥加美”以一副莫不在乎的语气说。
  “为什么啊!”“江藤香奈”有些不高兴。
  “开玩笑啦。”
  镜头转向“江藤香奈”,是一张气嘟嘟的红脸,但很快就平復了下来,有些惆悵地说:
  “难忘的事有很多,每次试音都是。”
  “你一说话气氛就又低沉了。”“高桥加美”知道她想说什么。
  在双簧管的竞爭里,香奈的难受程度一点也不低,甚至居高不下。
  “好啦好啦。”
  “江藤香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於是连忙平復好心態,笑著说道,
  “总之很感谢北原老师一直在安慰著我,激励著我,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也没有信心去爭取想要的一切......
  男“表白的话等你毕业后才说。”
  “才、才不是表白啊!”
  “ok!雾岛学妹啦~!”
  最后一个採访的人是“雾岛真依”,她的话也很少一“我应该会努力的,谢谢北原老师的理解。”
  对於雾岛真依来说,如果北原老师真的跳过试音结果,强逼著她上a编,她也会全力以赴,並不会发生与试音一样的情况。
  因为试音只关乎自己,大赛却是一个集体,她不希望拖其他人的后腿。
  但所幸北原老师並不是这样的人,没有让她感到煎熬。
  每个声部都介绍完毕,镜头一转,来到了第一音乐教室的门前,只不过没有进去,而是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探。
  “北原白马”正坐在椅子上,戴著耳机,专心致志地看著笔记本电脑,时不时地抬起手抵住下巴思考著。
  “里面是我们的北原老师,他看上去很忙。”
  “要不要进去?”
  “肯定不能进啊,要是被他发现我们在拍这个,岂不是一点惊喜都没有了。”
  “那为什么还来拍他?”
  “有一种会被发现的刺激。”
  “神经啦,快走!”
  时长二十多分钟的纪录片,拍摄的地点大部分都在吹奏部的活动教室里。
  长瀨月夜的剪辑手法极为高超,跳切、叠化、蒙太奇都运用的十分嫻熟,节奏感非常好。
  其实的一个画面让北原白马印象特別深,堪称第一镜头一视角是在走廊的尽头,每个活动教室的门打开,部员们从里面走出来。
  镜头里只存留著裙子、双腿、各色袜子,以及室內鞋,看不见少女们的上半身。
  纤细的,粗壮的,白皙的,铜色的,柔美,修长的腿,而且双腿之间的缝隙紧密程度都不一样。
  黑白短袜,黑白小腿袜,黑色过膝袜,黑色连裤袜。
  满屏的腿在第一音乐教室门口脱下鞋子,少女们可爱的脚底板都看的一清二楚。
  有的女孩子穿的是白袜,只不过覆盖著脚趾的布料处有些微微泛黄,还有好几颗不安稳的毛球。
  青春的气息凌乱地杂在一起,却看上去赏心悦目。
  等到部员们统统进入第一音乐教室后,镜头以匀速缓缓靠近,在门处忽然停了下来。
  拉门缓缓拉开,映入眼帘的,是排列整齐的九十六名吹奏部部员。
  镜头放下,只见“高桥加美”从屏幕外走进,站在第一排的“江藤香奈”身边。
  站在中间的是“由川樱子”,她看了眼左右部员,脸上露出一抹淡笑,双手合拢看向镜头说:
  “我是部长,由川樱子,报告北原老师,吹奏部九十六名部员全部到齐!”
  “耶~~~~!”
  “正经点啦!好不容易拍的纪录片!”
  周围的部员各个面带笑容,姿势不一地望向镜头。
  与镜头里热闹的第一音乐教室不同,现实的第一音乐教室不知为何显得极为寂静,每个人都在凝视著屏幕,发不出一点声响。
  一些部员选择去窥探北原白马的脸,发现他的目光一顺不顺地盯著屏幕,神情专注而柔和。
  “由川樱子”提高了音量,高声喊道:
  “因为担心全国大会如果没夺金的话,拍摄的心情可能会不一样,所以就选择了在大会之前,
  希望北原老师不要埋怨我们。”
  “不要埋怨~!”
  “应该不会埋怨”~!”
  “埋怨的话那也太过分了!”
  “安静啦。”
  “由川樱子”深吸了一口气,对著镜头笑著说道:
  “北原老师——”
  眾部员齐声喊道:
  “谢谢您——!”
  话音落下的瞬间,第一音乐教室里突然响起了数道礼筒的“!”声,带著轻微的破空声,
  嚇得北原白马一激灵。
  礼在空中炸开,窗帘在同一时间被部员打开,五彩繽纷的彩屑与亮片如雨般,洒落在北原白马的头与肩膀上。
  “喔喔喔——!!!!
  看见北原白马往日那张清秀的脸上儘是她们从未见过的错,部员们便开始一边鼓掌,一边欢快地叫起来。
  回过神来的北原白马抬起手,轻轻授去粘在头髮和衣服上的彩屑亮片。
  在此时面对学生们,他竟然没想好要说些什么话,喉咙中仿佛有一团无形的紧紧地塞著,
  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让一让~让一让!”
  这时,第一音乐教室的拉门被打开,只见松岗修之几名男生推著小推车进来了。
  上面,是一块超大的定製蛋糕,
  表面覆盖著一层细腻的奶油,四周有各种鲜蔬水果点缀,
  白巧克力上写著所有部员的名字,中心是一个大巧克力,上面写著“北原白马”,在其周围有各种乐器的小模型。
  “哇~~这么大!”
  “这能吃完吗?”
  “我们九十多个人,说不定还不够吃呢。”
  “不要把我的名字给吃了。”
  部员们高兴得围上来,纷纷在蛋糕上寻找著自己的名字。
  “北原老师一一由川樱子走上前,从推车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水果刀,將其双手交握笑著说,
  “很感谢您的奉献,请持刀吧?”
  她话说完,就將刀把对准了北原白马。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鼻尖縈绕著稍许甜腻的气息,內心深处涌现出难以言喻的骄傲与满足,
  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他接过刀把,忽然脖颈一痒,发现是斋藤晴鸟站在身后,不知道这股香味是蛋糕的,还是她身上的。
  她的手指拈起亮片,温柔地笑著说:
  “还有哦。”
  北原白马点点头,望著眼前的大蛋糕不知如何下手。
  “难道说.......北原老师不是很会切蛋糕?”日由川樱子困惑地歪著头。
  “被看出来了吗.......”北原白马尷尬地笑著说,“这么大的蛋糕我確实没有信心能切好。”
  “那由我来吧!”
  赤松纱耶香高高地举起手臂,直接挤了上来说,
  “我切蛋糕很有一手!”
  “劳烦。”北原白马將刀递给她。
  赤松纱耶香的刀尖伸向了“北原白马”的名字上,忽然眼角一挑,嬉皮笑脸地说:
  “我打算先把北原老师的给切了!谁想吃吃北原老师的大蛋糕呀~~?”
  由川樱子抬起手捂住脸,只要跟著赤松纱耶香,她就不可能一直单纯下去。
  她曾经翻车过,现在已经学精了,什么意思马上就想到了。
  “纱耶香你这句话说的.......能不能看点场合啊......
  2
  “我吃。”
  “呢......?”
  由川樱子转过头,发现说话的人是神崎惠理。
  周围人这么多,她什么时候挤上来的。
  赤松纱耶香把刀举在脸颊旁,十分造作地著身体,夹著声音说:
  “机遇总是临幸主动的人呢~!那惠理要什么呢?”
  “唔......?”神崎惠理只是歪著头。
  赤松纱耶香在一瞬间就读懂了她內心的想法,只能干笑著说:
  “哦呀,“北原老师”太大了,惠理你一个人吃不下的,浪费是不好哦?要学会分享,
  嗯.::::.给你!百马”两个字就好啦。”
  指的是写有他名字的蛋糕太大。
  她话一说完,也不管神崎惠理有没有提出异议,就直接开切。
  北原白马没了“白马”,“白马”上了惠理的小纸盘神崎惠理看著纸盘上的名字,又指了指大蛋糕上的“双簧管”。
  “哦,忘记这个了,大家应该没意见吧?”赤松纱耶香环顾著四周问道。
  没有人提出意见,双簧管確实要给惠理。
  赤松纱耶香很自然地將“双簧管”巧克力,放在了惠理的纸盘上。
  “接下来还有“北原”,请问谁要?不要我吃了哦?”
  女孩子们顿时激动起来。
  能明显听到一些女孩子在急促地咬牙低喊—
  “雨守前辈!”
  “磯源学姐!”
  “晴鸟学姐!”
  “冲啊立华!別给我们丟份儿啊!”
  “香奈!”
  “这太恐怖了先別扯上我啦!”
  北原白马看著这些jk少女们,感到又欣慰又好笑。
  他难道就不能吃自己的名字吗?那等下自己又该吃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