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318.惠理的五分钟(4K)
  第319章 318.惠理的五分钟(4k)
  北原白马和跟前的少女对上了眼,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愈发觉得不对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认识的惠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要温柔说话,大不了摸摸头就能满足的女孩了。
  他到底在心里较什么劲呢?说什么“允许你私下能喊我白马”的人不就是自己吗?以至於造成今天的局面。
  可是那徒有其表的自尊心还是在不断动著北原白马,像是在铸造起两人之间的隔阁般,他开口说道:
  “那么,神崎同学想要什么呢?”
  神崎惠理却有些迷惑地眨巴著眼睛,但她实际上並不是转不过弯的女孩子,不如说她比任何人看的都要清楚。
  就连北原白马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她也一清二楚。
  “唔...
  7
  神崎惠理像是在照顾他的面子並未说出口,她望向窗外,好像有一片漆黑在缓缓流动,夹杂著从街边呼啸而过的汽车引擎声,
  “口渴了。”
  “你坐一会,我去给你倒水。”北原白马说道,转身去往厨房。
  他的家里只有纯净水和麦茶了,和不买少女的码数拖鞋同理,他並不会因为“想让这些女孩子来”,而去购买饮料。
  神崎惠理坐在他的单人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北原自马。
  北原白马取来柜子里的纯净水,现在这天气给她喝冰的不好。
  “如果惠理不喜欢电脑和平板的话,可以在相同金额的范围內更换。”
  北原白马將水杯放在桌面上,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前说,
  “但这种事不要和其他部员说,要不然其他部员知道了说不定会都来更换,老师我会感到很为难。”
  神崎惠理凝视著他的脸,只见她又摇了摇头说:
  “北原老师的,白马的、我全都要。”
  这句话让北原白马狼狐得目光闪烁,如果面对的是斋藤晴鸟,或许他能更加强硬一点,可不知何时起,只要面对惠理,他都一直在开后门。
  “好吧,那你想要什么?”北原白马像哄小孩子一样,在她的面前蹲下身。
  神崎惠理眨了眨如同一汪深潭的眼眸,抿了抿没涂抹润唇膏的小嘴说:
  “不知道。”
  “不知道?”
  北原白马异地望著她,明明说了想要“白马的礼物”,可实际上她並不知道想要什么。
  神崎惠理也没再说话,一声不的脸宛如精巧的洋娃娃,看上去真是没有半点人味。
  “要不,我送你一把双簧管?”北原白马笑著说道。
  从额前刘海筛落的阴影,在神崎惠理的脸上烙下忧鬱的痕跡,她以气若游丝的音量说,
  6
  .不要。”
  北原白马站起身,颇为伤脑筋地抚著后脑勺,他现在多多少少理解长瀨月夜小时候的心態了。
  即使是他,也会在脑海中萌生“既然惠理什么都不要、不知道,那就按照我说的做”这种想法。
  一一月夜桑,你真不容易。
  见他好像有些无语,神崎惠理欲言又止地努了努嘴巴,眼皮慢慢的下垂,指腹在裙子布料上滑动。
  但即便如此,北原白马也只能依稀听见惠理喉咙深处的少女呻吟。
  “那如果还没想好的话先回去吧?將来思考好了再说,行吗?”北原白马觉得与其在这里愣著,不如先送她回家。
  神崎惠理的心臟发出嘈杂的声音,突突跳著,她屏住呼吸,抬起头望著他的脸,细致的手指轻轻揪住他的袖口。
  “五分钟。”她的樱粉色指甲,在天板的灯光下显得小巧。
  “什么?”北原白马困惑地歪著头。
  神崎惠理的表面看似平静,可藏在白袜子里的脚趾时而紧贴著鞋板,时而蜷缩,像是想要抓住什么来稳住心神。
  每一次的蜷动,都是她心中波澜的外化。
  “钱,我有很多,礼物,我可以自己买。”
  神崎惠理从嘴里呼出的声音很微弱,带著一种不经意的娇喘喘息,每一个音节落入耳中都带著温热,
  “想要白马摸摸我,不行?”
  少女的话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柔软而脆弱,带著一种让人心痒的娇媚,却又不敢轻易触碰。
  北原白马一时半刻无言以对,很有男子味的喉咙在不知所措地微微震颤。
  一-惠理並不像斋藤晴鸟那般心思诡点,她只是一个需要人爱护的女孩子。
  脑海中自然而然地诞生出了这个想法,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北原白马只是觉得哄一哄就好了,然后送她回家,今天这事就过去了。
  “行吧,摸摸头可以吗?”
  见他答应,神崎惠理的唇边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睫毛如蝶翼般颤动,站起身说:
  “你坐下来。”
  她好像有自己的想法,北原白马只好听话坐在他的单人沙发上,还残留著惠理的温度。
  刚一坐下,两瓣儿青涩的桃臀,就坐在了北原白马的双腿上。
  因为坐在大腿上增添了重量,他的身体微微陷入柔软的坐垫里,能听到单人沙发发出的一声哀豪。
  “惠、惠理?”
  北原白马的脸颊几乎在瞬间滚烫起来,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只能落在沙发的扶手上。
  少女的香臀压住制服衣裙后,显露出来的青春饱满,让人无法抵御。
  比如即將成熟的香桃,鲜嫩多汁。
  神崎惠理乖乖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往日里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如同白开水被红酒冲染,搅合在一起显出淡淡的樱粉色。
  “我去学习了。”神崎惠理的指甲重重地掐入大腿的皮肉,留下一道弯月痕跡。
  北原白马终於能听出来她明显是在紧张,但是“去学习”是什么意思?
  “什么学习?”
  他一边说著一边感受著桃缝之间,不知惠理是不是故意的,丰盈弹性的紧挨,让北原白马的身体自制不能。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人能抵抗得住。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异样,神崎惠理微微燥红著脸,但还是没做出下一步动作,而是低声喃喃道:
  “但我找不到,只能慢慢自己学。”
  北原白马的双手紧抓著扶手,学习什么?能不能学习一点有用的?
  不对,也不是没有用。
  神崎惠理併拢著双腿,感受著臀部传来的脉搏跳动,手指紧紧著裙摆说:
  “反应和之前......一样呢,这样会开心吗”
  被惠理这么一询问,北原白马不知该如何作答,不如说他不需要嘴巴,就已经做出回答了。
  少女的体温,像一股暖流,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传递过来,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他的皮肤內。
  “但我有在网上,看见有人教授。”神崎惠理忽然说道。
  “什么?”
  疑惑说出口的片刻,北原白马就慌了,因为那两瓣儿香臀开始前后动作,虽然幅度不大,却深深衝击著北原白马的理智。
  神崎惠理的小嘴微微开闔著,喘著潮热的气息,內侧带著一种细腻的温热。
  她从未做出这种事情,此刻的动作,从没想过会认真去做。
  几个回合之后,神崎惠理像是有些累了,调整了姿势微微站起来,却又很快坐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在东京时,她调整姿势是为了让她自己坐的不那么难受,那么今天就全是另一个想法。
  这次与先前不同,並不是继续紧挨著香臀,而是放在百褶裙之下,双腿之间。
  神崎惠理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视线往下望去,发现有一个可爱的小生物在玩著她的裙子,
  一跳一跳的。
  她併拢双腿夹住,很是好奇地伸出纤纤素手。
  “唔一一”
  感受著与眾不同的体验,北原白马咬紧牙关,鼻尖縈绕著的,是少女无比清新的体香。
  两人紧贴在一起,难以言喻的舒畅感,沿著神经上大脑。
  北原白马差点没忍住,也不管会不会被她转头看见,直接伸出手抓住两瓣把她推开。
  如果再不推开的话,清理起来会很麻烦。
  原本神崎惠理被他的蛮力直接推走,重心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双手撑住了地板。
  “唔一一”
  少女的喉咙中发出一道沉闷的鸣咽声,百褶裙上的褶皱,隨著先前的顶弄愈发繁多了。
  沿著浑圆的大腿轮廓,能看见带著浅青色內裤的一角。
  “惠理?没事吧?”
  北原白马嚇了一跳,一股强烈的內疚从心底涌起,下意识地起身想去扶她。
  神崎惠理摇摇头,微微抬起头,能看见稍显散乱的髮丝从她的脸颊轻轻滑落,衬得少女的脸颊清丽而脆弱。
  与往日不同,或许经歷过方才的行为,她的脸颊如春日桃,这让北原白马看见了她另一面的纯真与羞涩,这是外人所不能窥见的。
  “我的礼物,才过了三分钟。”
  神崎惠理很机械地从地上站起身,把裙子整理好,抬起手授著脸颊的髮丝,居高临下地望著蹲在地上的北原白马说,
  “白马,继续坐上去。”
  她仿佛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像在进行某些机械厂里的正常出货流程。
  北原白马不想再被惠理这样牵著鼻子走,虽然真的很舒服让他差点开闸,但正是因为如此,才不能再继续。
  “惠理,摸摸头可以吗?”他的脸上渗出一抹苦笑。
  反而神崎惠理並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点头说:
  “可以。”
  北原白马脸上的筋肉一挑,他没想到惠理竟然这么容易妥协,亏他还做好了“如果摸头也不行,那就捏捏脸吧?”。
  总比戳顶著好。
  北原白马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神崎惠理也乖乖地坐上去,只不过她確实遵守信用,不再前后来回。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神崎惠理的小手就轻轻牵住他的手,但没有往头上放,而是抵在了小腹处“白马,好热,正常吗?”
  她的一番话,让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北原白马再次受到重创。
  在他的印象中,神崎惠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纯净少女,很多事情她完全不懂,当初她也说过“希望来教我的人是你”。
  可能惠理今天之所以会这样做,只是希望他能愉悦起来,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些春阳之事,她其实是一点都不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神崎惠理这么做全是为他,並不是像斋藤晴鸟那般,在诱惑中掺杂著些许私心。
  “正常,不要害怕。”
  在经过一番冷静思考后,北原白马心中的邪念消散了不少,但只要惠理还在挨著他,就不可能完全消失。
  因为惠理的两瓣香臀,是真的很舒服。
  神崎惠理静静地垂下眼,纤长的睫毛颤动著,她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异样在体內流,如同全身的暖流,都往一个地方匯聚。
  北原白马抬起手,轻轻抚摸著神崎惠理的髮丝,触感细腻,仿佛在触碰一片丝绸。
  两人都开始莫不说话,好像先前的暖味是空有的幻想,只剩下手掌与少女的髮丝在无声地交流。
  “我和四宫老师比,做的会更好吗?”神崎惠理突然问道。
  这句话让北原白马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危机感也是逐渐高涨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究竟是有多么的人渣。
  女友前脚去机场,他就在这里与另一名少女玩这种事,还差点出来。
  同时,北原白马察觉到与神崎惠理的相处过程中总是顺著她,各种生活中的小事,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鬆懈。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
  北原白马並未直接做出回答,这让神崎惠理很是沉闷地垂下眼帘,轻声细语道:
  “我就知道......我一点也没觉得,做这种事会开心。”
  少女的挫败感,伴隨著香气扑面而来。
  北原白马愣了一下,但又转念一想,惠理內心的真实想法与她说出口的很难匹配一致,如果无法细细揣摩的话,很容易造成误会。
  她可能是因为每次做这种事,都会在心底与经验丰富的四宫遥进行比较,所以会感到不开心。
  这让北原白马一时间没忍住笑出声,真是莫名其妙的比较心。
  “惠理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说出口的瞬间,北原白马就恨不得自己一巴掌。
  又是没经过大脑思考的话,只想著如何安慰她,刚想的太过鬆懈,结果马上又鬆懈了。
  果不其然,神崎惠理原本稍显忧鬱的小脸掠过一丝惊讶,侧过身体,希望再次得到认可:
  “惠理真的有做好?让白马舒服了?
  望著惠理那张清柔可人的脸蛋,北原白马的唇畔浮现出尷尬的笑容。
  如果光从体验上来说,四宫带来的刺激是最强的,但惠理的这份懵懂的探知欲,却很中北原白马的好球带。
  两种,是截然不同的舒服。
  不对,自己在这里比较些什么?
  “是,还可以。”
  北原白马隨口塘塞道,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惠理的背说,
  “起来,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