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402.胜券在握的少女和一无所知的少女(6K)
  第398章 397.把干部和经费,当成学姐恋爱工具(6k二合一))
  几个学生踩著地上的碎雪走过,她们將身包裹得严实,呼出的白气一团团消散在冷空气里。
  互相笑闹著,声音被雪吸去了大半,只剩下模糊的音乐在北原白马的耳中跳跃。
  “走吧。”北原白马没有正面回答,却摆出一副莫不在乎的姿態。
  斋藤晴鸟抿了抿唇,她知道从起点来说已经落后非常多,被他如此冷漠对待也是无可厚非。
  “北原老师,我也是女孩子。”
  走在前面的北原白马听见了她近乎是碎碎念的话,那声音柔腻到將掉进了蜂蜜色的果园里,“我也会感到寂寞的,你这样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你明明知道我的处境,我只有你一个人了。”
  北原白马回头看了她一眼,少女的两颊像是被冷风吹的泛红,薄薄的一层红晕,底下还透著青涩的底白。
  她的双眸黝黑而失落,睫毛长且密,仿佛蝴蝶颤巍巍地停驻起飞。
  北原白马不知该如何回復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对於斋藤晴鸟究竟是什么感情。
  自己看过她所有美妙的地方,甚至体验过她的技巧,如果说对她毫无想法的话,北原白马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
  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来回摩挲著,眼前的少女不止一次间接表明心意,他对此一清二楚。
  北原白马自认为过於虚偽,在明知斋藤晴鸟有那种心意的情况下,还“偶然”去她的家,去用那双眼睛,肆意享受她那副青春而饱满的身体。
  究竞是抱著什么想法呢?是因为知道她愿意做出任何事情,所以我才会去吗?去体验她的刻意。
  北原白马的视线瞥向一旁,语气变得格外温和:
  “最近你还是一个人住吗?“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斋藤晴鸟抬眼望他,点头说:
  “嗯,一个人。”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冷气,呼出一团白雾:
  “身上还有钱吗?”
  “长瀨叔叔没有为难我,还给我了一笔能让我在东京读到大学毕业的钱。”
  斋藤晴鸟的小脸挤出一抹淡笑,抬起手捋著髮丝说,“怎么说呢,虽然很感谢,但有一种钱拿著,別再来烦我们的感觉。”
  北原白马噤声,他知道斋藤晴鸟的这句话明面上是对长漱一家人说的,但实际上却是在委婉地告诉他,不要用相同的方法来远离她。
  他继续往车站的方向走去,斋藤晴鸟在他的身后跟著。
  “那你现在想要什么?希望我临时將你加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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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白马故作不在乎地说,“我可以临时加你一个上低音號,但是旋律和顺位问题,你需要自己和磯源同学掰扯。”
  斋藤晴鸟惊讶地望著他的背影,似乎没想到他会愿意临时加她一个人。
  来时的一股股埋怨和难过,竟然被他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给杀到片甲不留,就像掉进热水里的方,压抑著的心在一点一点、毫不费力地融化了。
  心里竞然高兴不少,自己真是太好搞定了。
  在缓解了这份好不容易升起的小雀跃后,斋藤晴鸟思考了会儿说:
  “不,我现在已经和雨守同学她们搭配好了,如果我现在走了,对她们来说不太好。”
  “这样。”北原白马说道,“有什么难题可以直接过来问我。”
  斋藤晴鸟穿著棕色乐福鞋的脚加快,一下子拉近了和他之间的距离,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的侧脸说:
  “圣诞节北原老师想怎么过?”
  “当天不是在红砖仓库合奏?”北原白马说。
  “我说的是结束后,要怎么过?比如说有没有一些私人活动什么的。”
  北原白马微微皱起眉头,如果说有私人活动,那肯定是和女朋友在一起才是。
  当他准备说“和四宫老师一起去隨便逛逛|的时候,斋藤晴鸟忽然开口说:
  “正好当时吹奏部的人都在,大家不如在合奏结束后就去开个大聚会吧?因为北原老师要离职了,大家肯定也很想和你在一起多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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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白马顿时哑然,斋藤晴鸟的这句话充满了明显的盘算意味,可他对此竟无法感到一丝反对。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已经和他確定关係的久野立华,以及神崎惠理两个人。
  如果圣诞节的晚上,將她们两个人不管不顾,北原白马有些对不起她们。
  然而现在斋藤晴鸟提出的“吹奏部圣诞聚会”,却给了他一个极其正当的理由和她们相处,四宫遥恐怕不会拒绝。
  在感嘆於自己的可耻之时,斋藤晴鸟忸忧地笑著说:
  “那就这样啦?家都在一定会很开的。”
  北原白马意识到他此时就像一个傻子,將一切事情都交给斋藤晴鸟处理,有些不舒服,可实际上,这事情却对他十分利好。
  “。”他说道。
  走上站台的一瞬间,前往五棱墩车站的市电便进站了。
  跟著人流走进车厢,找了个座位坐下,窗外的天空,透过窗户看反而显得更加阴沉了。
  “车厢里也没暖和多少呢。”
  斋藤晴鸟自然而然地坐在北原白马的身边,她明显是故意的,柔软的大腿和他紧紧贴合著,“北原老师喜欢贴暖宝宝吗?”
  “我没有贴那个东西。”
  北原白马没有选择將腿收回来,可能是因为少女的腿暖和,也可能是因为觉得於事无补。
  “我很喜欢贴那个东西,我曾经傻傻地贴在胸口前,但是月夜说这东西不要贴在胸口,贴在脊椎就好了。”
  斋藤晴鸟像是回顾好笑的往事般,在他的耳边笑。
  她的奶味体香从北原白马的鼻间掠过,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忽然从他的脑海中冒出来。
  “斋藤,你在东京打算怎么办?”
  “嗯?”斋藤晴鸟似乎没预料到他突然会问这个问题,沉思了一阵说,“我会隨便找个地方住下去。”
  “不和长瀨她们一起吗?—个人不会有事吗?”
  “就目前身上的钱来说,吃饱饭应该是没问题的。”
  斋藤晴鸟的眼神顿时变得悠扬起来,轻声细语地说道,“但如果北原老师有在我身边的话,我肯定是能生活得更好的,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上来说。
  ,“谢谢你的夸奖。”北原白马嘴角扬起一抹笑。
  他只是很庆幸,自己有这种能给予別人精神和物质上充实的能力,不如说这就是很多人一生中想要追求的。
  “唔,斋藤学姐,北原老师?”一道轻灵的声音落入耳中。
  在同一瞬间,北原白马能察觉到紧贴著他的温软大腿挪开了。
  原来真的是故意贴上来的。
  黑泽麻贵围著土色的围巾,看上去確实有些土,但一年少女的青春可爱和黑丝裤袜又弥补了这一点。
  她的腿很瘦,比起斋藤晴鸟的这种丰满腿相比,撑不起裤袜的诱惑美。
  “早上好,黑泽学妹。”
  斋藤晴鸟率先笑著打招呼,和在学校里对待其他人一样,语调显得忸妮却又极其自然。
  “稀奇,好几个月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斋藤学姐和北原老师在一起,在这趟市电,这个车厢。”
  哪怕北原白马的身边还有一个空位,但是黑泽麻贵还是选择了站在面前抓住吊环。
  她的视线扫在两个人的身上,她总觉得斋藤学姐坐的太近了,明明有空位却黏的这么死,乾脆再近一点和北原老师融合算了。
  但这句话却不敢当面说出口。
  一哈?!这个学姐怎么这么坏啊!坐的这么近!立华都不会这么过分!
  斋藤晴鸟竖起一根手指抵在脸颊上,笑著说: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就像今天我也遇见了泽学妹样。”
  “命运啊~~”
  黑泽麻贵喃喃重复,抬起手將挡住嘴唇的围巾往下拉,笑著说,“啊,说起来今天好冷,我本来不想这么早起来的,但一想到今后北原老师的面见一次少一次,所以就和往常一样起床了!”
  斋藤晴鸟就一直陪笑,可能在她的眼中,黑泽麻贵就是一个不需要顾虑的小屁孩。
  “这次的合奏表演的大boss就是北原老师这一组了,虽然里面的组员看的太嚇人,但我和立华也是不会认输的。“
  斋藤晴鸟笑道:“你们好大的信心,我自认为是比不过北原老师这一组的呢。”
  “只要我们的立华发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黑泽麻贵单手握拳举在胸前,“就算输了,也一定是男生们的责任!”
  斋藤晴鸟:“呵呵呵.”
  这句话还真不是隨意推脱,就目前的水准而言,目前久野立华金八里的男生质量,在吹奏部里真的是垫底。
  忽然,黑泽麻贵鬆开吊环,愉快地拍了下手,她的书包上掛著上低音號的垂饰,“哇,又下了。”
  北原白马看向车窗外,天空又飘起了雪,有的直接贴在玻璃上,过段时间就化成了水。
  他忍不住咋了咋舌,冬天在北海道生活,应该需要时刻带伞才行。
  市电抵达五棱墩车站,黑泽麻贵从书包里取出摺叠伞,和两人告別后快步跑了出去。
  “北原老师没带伞?”斋藤晴鸟满脸惊愕地望著將提包抵在头上,一眼就准备冲的北原白马。
  “忘记了。”
  得到承认,斋藤晴鸟的嘴巴微微张开,因为她实在没想到平日里那个严谨的北原老师,会將这种小事给忘记。
  但她更没想到,这种剧情,竞然会发生在她这种人的身上,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那一起撑吧?”她主动说。
  “不用,这里离学校挺近的。”
  “雪落在身上化水,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斋藤晴鸟打开摺叠伞,很小,两个人撑非常勉强,“更何况,如果我不帮忙遮,其他女孩子一定会帮忙遮,那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还是说,。,,你是不想和我一起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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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温柔脑腆的一番话,著实让北原白马稍稍心动了一下,他甚至能从后一句话中听出期盼和嫉妒情绪。
  “劳烦了。”北原白马说。
  “不会,被劳烦的人是你。”
  伞面“嘭|地撑开,霎时露出一小块私密的天地,雪悄无声息地落在尼龙布的伞面上。
  因为两人身高的原因,她需要將手举高,北原白马能闻到她袖口里飘出的一点柑橘味的清香,混杂著雪水的清冽。
  伞面下意识地朝著他这边倾斜,北原白马主动说道:
  “伞给我吧。”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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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斋藤晴鸟说的是“不要”,而不是“不用”,其中缘由北原白马不愿意去细想。
  少女的绒线围巾在北原白马的外套上窸窣作响,她的右肩很快落了一层的白,他忍不住先开口说:
  “斋藤同学,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成为別人指责的对象。”
  周围的学生时不时將目光投向两人,一个人是学校当红教师,一人是学校身材第一的美少女,这两人撑一把伞確实很显眼。
  然而斋藤晴鸟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轻呼吸。
  从她的嘴唇呼出的白团,比那天浴室里的白气还要显眼。
  北原白马有些受不了了,也没和他多说几句话,直接將提包遮在头上,一步踏出伞的安全领域,快步往学校跑去。
  “北原老师!”
  斋藤晴鸟愣了一会儿,后悔地下意识地出声喊道,“我不这样了!你快回来!”
  然而北原白马的身上都已经沾雪了,本著要么不沾一瓣,要么放肆沾满的原则,他一路奔跑。
  “你快看,那个人好像是北原老师?”
  “北原老师!我这里有伞!北原老师!!!”
  “北原老师你別跑啊!我这个伞sobig!!”
  在北原白马往学校跑去的路上,有不少学生主动呼喊,奇怪的是,大多都是男生,他们在这种公共场合下倒是敢大呼小叫。
  斋藤晴鸟在体育方面並不是很好,更別说现在是冬天,穿的厚重,跑几步就在娇喘。
  实在追不上一溜烟跑开的北原白马。
  终於跑进了学校大门,北原白马继续往校舍的方向跑,余光看见了神崎惠理、长瀨月夜等人,还有久野立华等人。
  在这一刻,北原白马明显地察觉到,自己被这些女孩子行了注目礼。
  但他的目光瞬也不瞬,形象不重要,抵达校舍就是成功。
  来到校舍换鞋处,一些在换鞋,露出各种白袜和黑袜款式的少女们,被突然衝进来的北原白马给嚇了一跳。
  “北原老师?”
  “北原老师,你干嘛不撑伞啊?呜哇,提包都湿了。”
  “你个蠢蛋!如果有的话肯定是会撑啊!你以为是国中生装帅呢!”
  容正貌的少女们开始七嘴八舌,北原白马喘著气没有多说话,直接打开靠墙的教师鞋柜,將里面的拖鞋取下来。
  “北原老师,您没事吧?”
  身后传来少女关心的声音,北原白马將运动鞋放进鞋柜里,转过头发现是江藤香奈和高桥加美两个人。
  北原白马觉得冬天一点都不好,夏天的轮廓看到他心情舒畅,冬天就像套了一个直筒,少女的美胸起伏被抹杀了。
  “没事,只是忘记带伞了。”他说。
  高桥加美大嘆一口气,故作痛苦地摇头说:
  “神旭学生没救了,老师没带伞也不帮忙撑一下,生德沦丧啊。”
  “才没有!是北原老师一直在跑!我们在路上喊他根本就没停!”
  天海苍和一些男生气喘吁吁地衝进来,跑步让他们的脸色涨得通红,“我一路上都在喊啊,北原老师就一直跑,像见鬼了一样!”
  江藤香奈看著他们伞面上融化的雪,立刻在木质地板上洇开一圈圈小小的深色水渍,连忙说道:
  “天海同学,你们的伞在外面抖完再拿进来。”
  “哦哦哦”男生们规规矩矩地走到外面,同一时间一起抖起了伞。
  从某个程度上来说,男生们其实比女生还会遵守规则,北原白马心想。
  “北原老师。”
  江藤香奈取出裙兜的手帕,那是纯白色的手帕,上面还用墨绿色丝线裁著“考试必过”的小字,“擦下吧?”
  “谢谢。”
  北原白马接过手帕,他已经记不清用过多少女生的手帕了。
  江藤香奈站在原地抬起右腿,用鞋尖轻轻地撞击著木质地板说:
  “对了,斋藤学姐和我说,这次圣诞梦幻节结束后让大家一起办个聚会,我是觉得没问题的,但我觉得北原老师是怎么想的呢?”
  北原白马怔了一会儿,之后他不得不佩服斋藤晴鸟这个女孩的心思。
  自己不久前已经答应並认可了这件事情,可她对江藤香奈还是说“需要先徵求北原老师的意见”。
  因为北原白马提出,和北原白马接受,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概念。
  “我个人是没意见的。“
  北原白马將吸了水的手帕递给她说,“抱歉,湿成了这样。”
  “没事没事!”
  江藤香奈有些慌慌张张地將湿润的手帕握成一团,包在手心里说,“不如说如果是乾的我才不好意思呢,感觉没被使用一样。”
  高桥加美在一旁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缩起肩膀:
  “鸣哇...
  “加美!”江藤香奈知道她的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北原白马对著两人笑了笑:
  “合奏表演虽然重要,但考试也不要落下,要不然你们的班主任可能会在背地里说我些什么。”
  最典型的,就是“全国大会都结束了!还让学生搞这搞那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考试!”。
  “是。”江藤香奈頜首,“那我们先上去了。”
  “嗯。”
  北原白马也跟著上去,这两层的路程让江藤香奈有些无语,她很想说“好巧,北原老师也往这个楼梯走呢”。
  但教师办公室就在楼上,不走这里只能从社团大楼绕一圈。
  “那再见。”在前往三年段走廊前,北原白马主动说。
  “呃,好好,再见。”江藤香奈的脸一红,连忙点头。
  高桥加美看著她通红的小脸,等到北原白马上楼后笑著说:
  “笑死我了,上楼梯都不敢说话。”
  “早知道就不说“我们先上去了”。”江藤香奈鬱闷到肩膀都耷拉下来。
  “圣诞梦幻节的活动怎么办?”
  “不清楚啊,我也是第一次以部长的名义举办聚会。”
  “乾脆继续交给由川学姐她们?”
  “这个不,我们是干部要学习的。”
  高桥加美倚靠著墙壁,抬起右脚,鞋底直接踩在满是鞋印的墙壁上,双手抱臂说:
  “哎,斋藤学姐真是的,都已经退部了还提出意见,对吹奏部的掌控真是人走心不死。“
  江藤香奈微微皱起眉头:
  “你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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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聚会的经费,肯定是社团的吧?”
  “是、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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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举行三年生也加入的聚会,说不定就是因为她们的私心呢,把吹奏部的干部和经费,当成她们和北原老师调情的工具了。“
  高桥加美的这句话顿时让江藤香奈大脑炸开,双手在空气胡乱挥舞著说:
  “加美你別说出这种话啊..
  ,“开玩笑啦。”高桥加美耸耸肩说,“我只是在为香奈感到可惜而已。”
  “我有什么好可惜的。”
  江藤香奈的眉头拧成八字形,埋怨地说,“別总说都是为了我好啊,你这样反而会让我想太多,很为难的。”
  “你心里是喜欢北原老师的吧?”
  “唔!”
  江藤香奈猛地倒吸一口气,没经过思考,双手就抬起来捂住高桥加美的嘴,“你、你、你、你闭嘴!”
  “呜呜!”
  高桥加美瞪大了眼睛,眼白的比例高到过分,然而她却主动抬起手,捏住自己的鼻子。
  这举动嚇得江藤香奈鬆开手,压低声线质问:
  “你疯啦?自己捏住自己的鼻子!会窒息的!”
  “因为我知道这样做你就会鬆开的嘛。”高桥加美大喘气说,“怎么?被我说中了,想杀人灭□?”
  江藤香奈脸色燥红地瞥了她一眼,很是无奈地嘆了口气说,“我对北原老师没有那种意思,只是作为学生的那种喜欢,没有一丝一毫的越界,我还是很嚮往她的,就像磯源学姐和雨守前辈嚮往著他一样。“
  结果她的这句话让高桥加美整个人都惊了,错愕地问:
  “等、等等,你该不会以为磯源学姐和雨守前辈两个人,是那种嚮往吧?”
  “不是嘛?”
  江藤香奈理所当然地说,“正是因为嚮往,所以磯源学姐才想去报考札幌大学,雨守前辈听说一开始也是准备去报考札幌的呢,我一开始也想著明年考札幌大学。”
  看著她天真无邪的脸蛋,高桥加美抬起手,很纳闷地拍了拍额头说:
  “奈,你是不是从就以为,只要接吻就会马上怀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