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微风吹来。
  苏妤邇冷著脸站在一旁,看著痛不欲生的人,她面不改色,嘴角噙著冷意。
  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柳如月浑身颤抖,她走到苏妤邇面前,“大人,这还是个孩子,是否太过残忍?”
  “这不是孩子,是侏儒。”
  “您並没有证据,只能如此污衊,这孩子也是被大人蛊惑才来刺杀,您大人有大量,应该放过他,这孩子太可怜了,没了家人,现在又要被如此折磨?”
  哪里来的圣母?
  苏妤邇冷冷瞥了她一眼,“以你之见该如何?”
  “当然是把人放了,然后再给些银子,让他安身立命,这孩子为了父母报仇,孝心一片……啊。”
  柳如月脸被打的偏到一头,恨恨的看著苏妤邇,“你干嘛?”
  “你不是能原谅一切,我被刺杀,你要求我原谅刺客,我只打了你一巴掌而已,为何如此愤怒。难道是严以立人,宽以待己吗?”
  苏妤邇满眼讽刺,故意抬高声音,令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柳如月心中不服,还想开口。
  萧临川上前一把將他抓住,“不要丟人现眼给我回去。”
  这个蠢货。
  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说那些话,丟人现眼。
  他一把將柳如月,塞进马车,重新走到了苏妤邇身旁。
  “这刺客交给我,你是女子,刑讯不便。”
  苏妤邇嫌弃的后退两步,“这人刺杀的是我,应该交由给我处理。”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萧临川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是什么时候学医术的,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鬼面人?”
  说到最后,他悠悠嘆了口气,满脸哀伤,“是我这个夫君的不对,咱们两个同床共枕多年,我竟然布置这些事情。”
  呵。
  苏妤邇冷笑,“不知道的多著呢。”
  “可是……你不是说最信任我吗,永远不会骗我,永远不会有秘密?”
  “那你呢?”
  苏妤邇讥讽开口,“你和柳如月是一类人,自私自利,只想著別人不能骗你,而你是否真诚待过別人。”
  看著萧临川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她心里只觉畅快,拿出银针在侏儒身上又扎了两下。
  侏儒狼狈不堪,身上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他大口喘息,恶狠狠的盯著苏妤邇,“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对我动手,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
  “还有老大?”
  苏妤邇看了一眼天色,“算了,还是把你交给专业的人。”
  回头看了一眼。
  戴著面具的陆景墨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交给我,保证他吐得一乾二净。”
  他活动活动手腕,拿过苏妤邇递过来的银针,转眼,飞进了树林中。
  萧临川心中不服,“好样的,不把这件事情交给我,竟然交给一个外人。”
  “对我而言你也是外人。”
  天色不早了,要赶紧赶路。
  苏妤邇上了马车,大部队继续出发。
  沈確摸索著手中的茶杯,“以后不许隨便下马车,不许有同情心。”
  吃一堑长一智。
  苏妤邇笑著点头。
  接下来一天时间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
  夜里。
  苏妤邇借著烛火正在看书。
  陆景墨满脸含笑的走了过来,他看见沈確躺在那,满脸震惊,“你怎么还在这马车里?”
  男女授受不亲。
  所以说马车有限。
  可沈確也不该大晚上的也躺在这。
  苏妤邇脸红了一下。
  沈確面色如常,狠狠的瞪了陆景墨一眼。
  明显嫌弃他多管閒事。
  陆景墨自觉失言,捂住嘴巴,“刚刚太兴奋了,看看这个。”
  侏儒招供了。
  看到上面內容,苏妤邇嚇了一跳,“竟然是……”
  “神奇吧,整个京城真是藏龙臥虎,什么人都有。”
  这个侏儒竟然是京郊山匪中的人。
  他此次前来是来探路的。
  大部队还在后面。
  侏儒是个贪生怕死的,被打了一顿后,为了活命,什么都说了。
  甚至,说了山匪的幕后之人。
  而幕后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咱们的陛下。
  呵。
  皇上圈养山匪,匪夷所思,貽笑大方。
  沈確满脸冷意,“这样的皇上就该下地狱。”
  苏妤邇连忙捂住他的嘴巴摇头,“小心隔墙有耳。”
  虽然马车周围已经做了严密的部署。
  无论说什么都传不出去。
  但小心无大错。
  沈確感受了唇边的柔软,心头微痒,喉头滚动。
  苏妤邇看到他灼热的视线,察觉不妥,慌忙的收回了手,“刚刚,事出紧急,还望多多见谅。”
  “无妨。”
  沈確眉眼含笑。
  深情哪有一丝责怪,分明就是享受的很。
  陆景墨,“……”
  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继续开口。
  “看清楚了,这里还有山寨的地图,咱们要不要。嘿嘿。”
  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確出行除了表面上的这些侍卫外,暗处还留了许多人。
  现在知道了山寨的地图,当然要好好的干一把大的。
  苏妤邇心中不认同,“你怎敢保证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万一要是陷阱呢?”
  沈確深受重伤,不宜行动。
  所以,她第一个反对。
  陆景墨急了,“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能力,一个小嘍囉而已,难道我还问不清实话。我敢拿人头担保,他们明天打算过来突袭,咱们可以去杀他们的老巢。”
  机会难得。
  要立刻做决定。
  皇上养的山匪,里面一定有不少宝物。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沈確看了苏妤邇一眼,態度明显。
  他此时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等待著命令。
  陆景墨是看出来了,这件事情能做主的人是苏妤邇,他伸手保证,“我可以对天发誓,不成功变成人,东西咱们见者有份怎么样。”
  夜色微凉。
  苏妤邇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点头,“好,那我给你们准备一点药。”
  “好,一言为定,你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养伤,我先去部署。”陆景墨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中。
  马车內再次恢復安静。
  经歷刚刚的事,气氛变得有些曖昧。
  苏妤邇咳嗽了一声,“你在这休息,我去另一边。”
  “不要,还是我去外边。”
  见苏妤邇要下马车,沈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结果用的力太大,苏妤邇身体不受控的向后面倒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