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提炼
“咦？”
马修看著眼前凭空出现的虚幻面板，愣了愣。
他原本还有些昏沉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是？金手指！”
他揉了揉眼睛，惊喜地发现並不是幻觉。
他用意念將面板拉下，当看到最后一列时，他发现一条重要信息。
【可提炼，治疗结晶、毒素结晶、杂质】
“难道我的金手指作用就是提炼物品？”
思索了片刻，马修选择了提炼药剂。
顿时，药剂里的药液消失不见。
转而，一块白色结晶体、一颗黑褐色小丸，还有些细小颗粒出现在他的手上。
治疗结晶触感冰凉，除此以外，马修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去除毒素和杂质后的治疗结晶效果应该会提升不少吧。”
“不管了，死马当成活马医。”
马修没有犹豫，一口將结晶体吞下。
一股清新在他口中蔓延，类似薄荷的味道。
不多时，他只觉清凉感转为一股暖流从腹部传出，流遍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刻他觉得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一些。
与此同时，一股困意来袭。
马修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中，他缓缓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清晨。
下了一整晚的雪，室內室外的气温都降到了冰点。
冷风从门缝钻了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
马修打了个哆嗦，被硬生生冻醒。
看著陌生的天板，他立马坐起身子环视四周。
恍惚过后，他才记起自己已经穿越。
马修揉著脑袋，“昨天那一觉睡得真沉……”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惊奇地发现昨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居然消失不见。
原本呼吸都有些困难的身体，现在居然可以自由活动了。
治疗结晶的效果比他的预想要好得多。
“咕嚕，咕嚕……”
这时，他的肚子里传来一阵翻滚。
“好饿！”
马修视线扫过，发现在桌子上，只有原身吃剩的半块黑木麵包。
但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沾了点水就开始撕咬起来。
麵包的边缘已经龟裂，里面混合著木屑，嚼起来嘎巴硬。
“对了，金手指！”
马修意念对准黑木麵包打开系统。
【名称：黑木麵包】
【成份：黑麦、啤酒沉淀物、木屑、砂石……】
【说明：黑麦与锯末混合烤制而成，经长期风乾脱水后坚硬如铁，但也更耐存储。】
【可提炼：穀物结晶、杂质】
“淦！”
“加木头就算了，加砂石是真不能忍。”
“系统，提炼！”
黑木麵包瞬间消失不见，化作一个圆形的能量块。
穀物结晶入口即化，细品之下有些许甘甜。
別看能量块虽小，但隨著它被快速吸收，翻涌的胃袋终於平息，甚至泛起一丝饱腹感。
紧接著，马修又猛灌几大口凉水，將肚子撑得发胀。
“看来物品经过提炼后，效果比原来有了质的提升。”
吃饱后的马修活动了一下身子，但还是觉得全身乏力。
他低头打量著这具瘦的像皮包骨的身体，吃惊地发现与记忆中马修精壮的身躯完全不符。
“这副身体怎么变得这么虚弱！”
他仔细观察起自己的身子，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具身体除了极其虚弱以外，皮肤还出现了严重的乾枯。
头部以下的身体呈现出病態的惨白，布满皱纹，就像苍老的树皮一样。
马修陷入回忆，躺著实验台的那一幕再度浮现。
阴影中，一个双手缠满绷带的女人静静注视著他喝下昏睡药剂。
而在她脚边还盘旋著一条阴森可怖的巨蟒。
“应该是那次实验的后遗症……”
“那到底是什么？”
马修陷入沉思。
“要是我能把自己提炼，將毒素取出来就好了。”
“等等，提炼自己？”
想到就做，马修立即將意念锁定自己，然后唤出系统。
【姓名：马修·克莱尔】
【年龄：18】
【体质：0.6】
【精神力：10】
【成份：水份 70%、蛋白质9%，脂肪7%，碳水化合物……】
【不可提炼：物品具有自主意识。】
看著系统的提示，马修打消了提炼自己的想法。
“体质只有0.6？”
“居然没有1，难怪身体那么虚。”
就在这时，虚幻的面板又弹出了一条提示信息。
【警告：目標机能永久受限，基础代谢率-30%，细胞活性下降（细胞再生效率-40%），炎症风险提高（组织修復效率-15%）……】
看著警告栏里一连串的信息，马修的心沉到了谷底。
“目標机能永久受限……”
“也就是说这种虚弱不可逆，必需藉助外力，否则无法恢復。”
“那个高等学徒应该回去巫师界了。”
“如果能回去……付出足够的代价或许能让她出手解决吧。”
“还是不行，要是被她发现我这种情况，估计更想把我当成样本研究。”
而且想要回去主世界谈何容易，除非能熬过拓荒的三十年期限。
当然也不是没有列外，目前为止一共两个学徒提前完成拓荒派遣，回到主世界。
一个学徒在一次探索中，意外发现了某位外来偽神曾在凛冬界传播信仰的痕跡，立下重大功绩被提前免去了拓荒派遣。
另一个学徒在拓荒的期间，完成了自己的考核课题，证明了自身智慧，因此被学派召回。
马修走到桌子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份研究报告。
虽然原身被“流放”到了凛冬界，但他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考核课题。
为此他几乎把每个月的的拓荒酬劳都用来购买实验材料了。
他的考核课题是培育出一种混合元素精灵。
报告用潦草的字跡记录了一系列的实验过程。
上面列出多种培养的方案，但都被原身画满了醒目的红叉。
离最接近成功的方案，也因混合两种元素的最后一步出现了计算错误而导致了失败。
看著手上的报告马修摇了摇头。
难道只能在凛冬界呆满三十年？
“……”
“不行，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马修此刻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既然有了金手指，就得好好利用他的价值。
还有……
马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枯萎”的身躯。
还得想办法解决这具身躯的后遗症。
他走到镜子前。
由於前段时间，原身一直忙於打杂，已经很久打理过外形。
说起来，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认真打量自己的脸。
他的脸颊有些瘦削，低垂的刘海遮盖住眼睛，不过从五官可以看出这是一张俊朗的脸庞。
个子虽然很高，但瘦弱的身体，显得衣袍松垮垮。
如果此刻他出现在田间，估计会被误认为稻草人，因为他瘦得也就只剩下骨架了。
马修简单地將头髮梳理了一遍，然后往后扎了起来。
他在衣柜里翻出几件没用的旧衣服撕成碎片。
儘管巫师是一群理性的疯子，为了变强经常会对自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实验。
但是为了不让別人看出他的虚弱，他特意將布条塞进宽大的衣袍中，使自己看起来壮实许多。
做完这些后，他推门而出。
马修看著眼前凭空出现的虚幻面板，愣了愣。
他原本还有些昏沉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是？金手指！”
他揉了揉眼睛，惊喜地发现並不是幻觉。
他用意念將面板拉下，当看到最后一列时，他发现一条重要信息。
【可提炼，治疗结晶、毒素结晶、杂质】
“难道我的金手指作用就是提炼物品？”
思索了片刻，马修选择了提炼药剂。
顿时，药剂里的药液消失不见。
转而，一块白色结晶体、一颗黑褐色小丸，还有些细小颗粒出现在他的手上。
治疗结晶触感冰凉，除此以外，马修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去除毒素和杂质后的治疗结晶效果应该会提升不少吧。”
“不管了，死马当成活马医。”
马修没有犹豫，一口將结晶体吞下。
一股清新在他口中蔓延，类似薄荷的味道。
不多时，他只觉清凉感转为一股暖流从腹部传出，流遍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刻他觉得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一些。
与此同时，一股困意来袭。
马修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中，他缓缓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清晨。
下了一整晚的雪，室內室外的气温都降到了冰点。
冷风从门缝钻了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
马修打了个哆嗦，被硬生生冻醒。
看著陌生的天板，他立马坐起身子环视四周。
恍惚过后，他才记起自己已经穿越。
马修揉著脑袋，“昨天那一觉睡得真沉……”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惊奇地发现昨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居然消失不见。
原本呼吸都有些困难的身体，现在居然可以自由活动了。
治疗结晶的效果比他的预想要好得多。
“咕嚕，咕嚕……”
这时，他的肚子里传来一阵翻滚。
“好饿！”
马修视线扫过，发现在桌子上，只有原身吃剩的半块黑木麵包。
但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沾了点水就开始撕咬起来。
麵包的边缘已经龟裂，里面混合著木屑，嚼起来嘎巴硬。
“对了，金手指！”
马修意念对准黑木麵包打开系统。
【名称：黑木麵包】
【成份：黑麦、啤酒沉淀物、木屑、砂石……】
【说明：黑麦与锯末混合烤制而成，经长期风乾脱水后坚硬如铁，但也更耐存储。】
【可提炼：穀物结晶、杂质】
“淦！”
“加木头就算了，加砂石是真不能忍。”
“系统，提炼！”
黑木麵包瞬间消失不见，化作一个圆形的能量块。
穀物结晶入口即化，细品之下有些许甘甜。
別看能量块虽小，但隨著它被快速吸收，翻涌的胃袋终於平息，甚至泛起一丝饱腹感。
紧接著，马修又猛灌几大口凉水，將肚子撑得发胀。
“看来物品经过提炼后，效果比原来有了质的提升。”
吃饱后的马修活动了一下身子，但还是觉得全身乏力。
他低头打量著这具瘦的像皮包骨的身体，吃惊地发现与记忆中马修精壮的身躯完全不符。
“这副身体怎么变得这么虚弱！”
他仔细观察起自己的身子，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具身体除了极其虚弱以外，皮肤还出现了严重的乾枯。
头部以下的身体呈现出病態的惨白，布满皱纹，就像苍老的树皮一样。
马修陷入回忆，躺著实验台的那一幕再度浮现。
阴影中，一个双手缠满绷带的女人静静注视著他喝下昏睡药剂。
而在她脚边还盘旋著一条阴森可怖的巨蟒。
“应该是那次实验的后遗症……”
“那到底是什么？”
马修陷入沉思。
“要是我能把自己提炼，將毒素取出来就好了。”
“等等，提炼自己？”
想到就做，马修立即將意念锁定自己，然后唤出系统。
【姓名：马修·克莱尔】
【年龄：18】
【体质：0.6】
【精神力：10】
【成份：水份 70%、蛋白质9%，脂肪7%，碳水化合物……】
【不可提炼：物品具有自主意识。】
看著系统的提示，马修打消了提炼自己的想法。
“体质只有0.6？”
“居然没有1，难怪身体那么虚。”
就在这时，虚幻的面板又弹出了一条提示信息。
【警告：目標机能永久受限，基础代谢率-30%，细胞活性下降（细胞再生效率-40%），炎症风险提高（组织修復效率-15%）……】
看著警告栏里一连串的信息，马修的心沉到了谷底。
“目標机能永久受限……”
“也就是说这种虚弱不可逆，必需藉助外力，否则无法恢復。”
“那个高等学徒应该回去巫师界了。”
“如果能回去……付出足够的代价或许能让她出手解决吧。”
“还是不行，要是被她发现我这种情况，估计更想把我当成样本研究。”
而且想要回去主世界谈何容易，除非能熬过拓荒的三十年期限。
当然也不是没有列外，目前为止一共两个学徒提前完成拓荒派遣，回到主世界。
一个学徒在一次探索中，意外发现了某位外来偽神曾在凛冬界传播信仰的痕跡，立下重大功绩被提前免去了拓荒派遣。
另一个学徒在拓荒的期间，完成了自己的考核课题，证明了自身智慧，因此被学派召回。
马修走到桌子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份研究报告。
虽然原身被“流放”到了凛冬界，但他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考核课题。
为此他几乎把每个月的的拓荒酬劳都用来购买实验材料了。
他的考核课题是培育出一种混合元素精灵。
报告用潦草的字跡记录了一系列的实验过程。
上面列出多种培养的方案，但都被原身画满了醒目的红叉。
离最接近成功的方案，也因混合两种元素的最后一步出现了计算错误而导致了失败。
看著手上的报告马修摇了摇头。
难道只能在凛冬界呆满三十年？
“……”
“不行，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马修此刻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既然有了金手指，就得好好利用他的价值。
还有……
马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枯萎”的身躯。
还得想办法解决这具身躯的后遗症。
他走到镜子前。
由於前段时间，原身一直忙於打杂，已经很久打理过外形。
说起来，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认真打量自己的脸。
他的脸颊有些瘦削，低垂的刘海遮盖住眼睛，不过从五官可以看出这是一张俊朗的脸庞。
个子虽然很高，但瘦弱的身体，显得衣袍松垮垮。
如果此刻他出现在田间，估计会被误认为稻草人，因为他瘦得也就只剩下骨架了。
马修简单地將头髮梳理了一遍，然后往后扎了起来。
他在衣柜里翻出几件没用的旧衣服撕成碎片。
儘管巫师是一群理性的疯子，为了变强经常会对自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实验。
但是为了不让別人看出他的虚弱，他特意將布条塞进宽大的衣袍中，使自己看起来壮实许多。
做完这些后，他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