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虎毒不食子
  在白玉进去期间,老张不是没有怀疑过白玉在里面会瞎说话,但是想到二人的关係加上白玉的遭遇,老张一直在压著內心关於这方面的想法。
  现在青年再次提起,说实话,老张心里没別的想法那是纯放屁。
  但是白玉和自己是一体的,这个时候不维护他,那倒霉的还是自己。
  “小玉能够有这样的待遇,那是我用河阴县委书记这个位置换来的!”
  两个青年闻言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愕之色。
  “河阴的位置多关键你不知道吗?”
  “你就这么轻易地让出去了?”
  其中一个青年起身指著老张呵斥道。
  老张看著眼前极其无礼的青年,尤其是对方的手指,看著是那么刺眼。
  “小玉的位置多关键,你不是不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让小玉知道我们放弃了他,你觉得他还能站在我们的立场上吗?”
  青年闻言一怔,恶狠狠地骂道:
  “早知道,踏马的就该...”
  话说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青年立刻住嘴。
  “就该什么?”
  老张身体周遭气势迸发,常年身居高位养成的官威控制不住地散发而出,两个青年纷纷闭嘴。
  再怎么说,老张也是正厅级干部,再加上这么多年在安市盘踞这么多年,上位者的气势还真不是两个藏头露尾的官二代白手套能比的!
  “说,就该什么!”
  老张心中已经明白,或许在白玉进去之时,那些人就不准备让白玉再开口说话。
  虎毒不食子,白玉再怎么样那是他老张的儿子!
  这么多年,老张给他们输送了多少利益,现在还没怎么著呢,就准备卖队友,杀儿子?
  这老张能忍?
  两个青年见老张真的发怒,也不再多说,立刻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其中一个青年指著老张撂下狠话:
  “白玉最好没有多嘴,不然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老张双眼泛红,死死盯著两人,一言不发。
  两个青年也不敢多停留,关上门迅速离去。
  看著二人离开,老张掏出一个极少使用的手机拨通了一个號码:
  “让他俩长点记性!”
  电话中那人丝毫没有犹豫,声音极其冰冷地回道:
  “到什么程度?”
  “让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
  “好!”
  距离安市北高速路口不到三公里的国道上,两台黑色挡著拍照的汉兰达径直从两个青年乘坐的七系后插了过来。
  “嘎吱!”
  两台汉兰达呈牛角状將七系逼停,车上哗啦啦跳下来四个壮汉。
  四人均是没有做任何遮掩,甚至就在监控底下直接掏出了asp警用甩棍,来到七系后排位置,领头男子没有任何预警性动作地將手中甩棍砸向后排车窗。
  一下!
  两下!
  车內的两个青年看著眼前的景象嚇得浑身颤抖。
  “砰!”
  第四下,车窗上的玻璃被砸碎。
  领头男子丝毫不顾忌尖锐的碎玻璃,径直伸手从里面打开车门。
  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剩余三人一起动手,將两个青年从车里拖了出来。
  “你,你们是谁!”
  四人没有说话。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是谁!”
  四人依旧没有说话。
  领头男子丝毫不理会两人的嘶吼。
  期间,开车的司机想要下车,但是被其中一人一脚踹在车门上,憋在了车里。
  剩余两人极为熟络地將二人按在后备箱上。
  领头男子甩了下头,两人一手掐著两个青年脖子,另一只手薅著二人右手摆在了后备箱上。
  “喜欢插手,手就別要了!”
  话音落,男子擎起甩棍,疯狂向两个青年右手砸去。
  “砰!”
  每砸一下,骨头的碎裂声就好像在用磨盘磨豆子,並且都伴隨著一阵惨嚎。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两个青年的右手均是血肉模糊,瘫软成泥状。
  显然,手中的骨头已经碎成粉尘。
  “回去告诉你们身后的人,他们有底线,不代表可以践踏別人的底线!”
  “尊敬是相互的!”
  两个青年捂著右手瘫软在地上:
  “你们是老张的人,你问问他是不是疯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领头男子很是冷漠,头也不回带人开车离去。
  司机见两台车走远,这才敢下车查看两个青年伤势。
  “你踏马刚刚在干嘛!”
  “为什么现在才下来!”
  ...
  晚间,老张接到了周研墨的电话:
  “为什么动他们两个?”
  老张这次没有再软趴趴的,而是十分硬气的回道:
  “人,我动了,但也只是给他们提个醒!”
  “小玉吐没吐口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绝对动过杀人灭口的心思!”
  “就这样!”
  老张之所以这么硬气,其实纯属是装出来的。
  现在要是再软,他老张只怕会因为白玉这件事被上面的人吃得一乾二净!
  至於周研墨,也不过就是做个样子。
  他是这群人里领头的,如果不照顾一下受害者的情绪,那他周研墨还怎么带队伍!
  了不起,事情过了给周研墨磕头都行!
  老张在说话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
  转眼两天过去,在老张的推动下,贺牛成功上任河阴县委书记。
  虽然严格来说是平调,但是河阴县委书记这个职务肯定是要比市政府秘书长好得多的。
  还是那句话,职务含权量不一样!
  就在常委会通过贺牛任命的时候,白玉也顺利从看守所被放了出来。
  市委一號別墅內。
  “这次的事儿,你遭罪了。”
  老张轻声安抚著。
  从看守所出来的白玉整个人看著有些木訥、阴冷,眼中时不时闪过阴鶩,总之给人的感觉很不正常。
  白玉没有接话,准確来说,自从白玉从看守所出来后,老张说十句话,白玉都不见得能回上一句。
  见状,老张也知道白玉在里面遭了罪,也不再多停留,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老张顿住身形:
  “你,在里面没说什么吧?”
  听到老张这么问,白玉呆滯的双眼有了些神采,但却是更浓厚的阴鶩。
  “呵呵,我要说了会天天挨打吗?”
  “我是你儿子,你都不信我吗?”
  老张闻言一怔,隨即嘆了口气:
  “嗨,休息吧!”
  就在老张即將关上房门时,白玉兀地蹦出一句话:
  “在里面,有人警告我,让我別乱说话。”
  “你说,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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