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万人迷穿进贵族学院,被F4疯狂爭夺(3)
  【您是否使用声乐卡,兑换积分:100点。】
  芸司遥点了一下光幕。
  【是。】
  ……
  下午三点。
  一条热帖被顶上了学院论坛榜首。
  【惊!一年一度文艺匯演不会真让丑女上台独唱吧?!】
  论坛帖子一经发出,引来眾多少爷群嘲。
  “丑女?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真好笑,哪来的谣言,譁眾取宠,滚!”
  论坛帖子的视频还没加载出来,底下评论一片骂声。
  “恶不噁心,真当我们学校没人了是吧?”
  “@管理员,赶紧出来刪帖,这楼主失心疯了。”
  隨著视频加载成功。
  底下原本热闹的评论开始陷入停滯。
  直到三分钟,视频时长结束。
  陆续有人开始评论。
  但评论的內容却很奇怪。
  “?”
  其他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数不清的问號开始大肆蔓延。
  过了足足五分钟。
  几百楼的问號结束,才有人开始发表文字评论。
  “不是……”
  “……这人谁?”
  “特招生啊,楼上莫不是眼瞎了。”
  沉寂许久的评论区霎时间炸开了锅。
  “特招生?!”
  “我是不是眼瞎了,耳聋了,这视频拼接的吧,来个大神戳穿这拙劣虚幻的视频,我不信。”
  “我学这方面的,很明確的告诉你,没有。”
  “不可能!我一定是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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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会唱美声啊!”
  *
  埃尔斯顿特权贵族別墅区。
  灯火通明,古典音乐悠扬婉转。
  女僕们来去穿梭,为主厅內的天之骄子们准备下午茶。
  真皮沙发东倒西歪的躺著一个男人。
  一头银色长髮,皮肤极白。
  他无聊的刷著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坐直了身体,低骂一句,“我操。”
  “楼逸星,你又犯什么病?”
  坐在另一头沙发的男人打了个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楼逸星戴著蓝牙耳机,他摘了一个,突然开口:“……之前是不是有个特招生,跟鹤川表白了?”
  “哦……”席褚眠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一个,怎么了?”
  楚鹤川坐在主位,闻言抬头扫了他们一眼。
  “无聊。”
  他单手支著下巴,另一只手翻著书页,眼皮很薄,清冷禁慾的长相,宛如高山上的一捧雪。
  楼逸星习惯了他的冷漠,道:“大一的文艺匯演,在他们班选独唱。”
  席褚眠穿著一件黑色背心,露出来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漂亮。
  他睡眼惺忪,无趣的又要闭眼。
  “所以呢?总不能选上她吧?”
  以文化第一的成绩进入埃尔斯顿,妥妥的小镇作题家。
  席褚眠看过这位特招生的照片,和他预想的大差不大。
  普通、平凡,放人堆里都不会多看几眼。
  楼逸星笑得意味不明。
  “还真有可能。”
  他姑姑是音乐教授,他又是娱乐圈数一数二的太子爷。
  可以说从小被艺术薰陶长大的。
  维也纳之类的音乐会他去过很多次,耳朵被养的很刁。
  席褚眠不信。
  “独唱?一个贫民窟出来的特招生,她独唱?”
  楼逸星关掉蓝牙,將手机递过去,笑眯眯道:
  “听听看?”
  席褚眠接过手机,声音外放。
  视频明显是偷拍,拍摄的角度有点抖,只露出少女瘦削单薄的背影。
  前期有很多杂音,大部分都是些幸灾乐祸的窃笑。
  “……”
  “还试什么音,直接定下赖姚唄。”
  “她学过美声没有啊?”
  “肯定没学啊,这不是自取其辱吗,哈哈……”
  人声渐渐弱下来。
  视频里,声乐老师流畅的琴声裊裊响起。
  一个女孩背对著镜头,正唱著《sempre libera》。
  醇厚而富有质感的歌声搭配著琴音,只一瞬,便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
  楚鹤川停下翻书的手,耳朵微动。
  ……不管是转音还是情感高音,都毫无一丝瑕疵。
  视频里本来窸窸窣窣不断有人说话,隨著音乐进行到中段,彻底没了声音。
  美声独特的共鸣与力量,让每一个音符都极具感染力。
  楼逸星修长指节敲打著真皮沙发,在心里打著拍子。
  演唱者用歌声,完美地將薇奥莉塔內心的挣扎,嚮往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连席褚眠这个外行人,都能听出这人唱的专业。
  全曲下来,连高音部分都处理的非常完美。
  琴声终止,视频结束。
  “……这谁?”席褚眠脸色怪异,“那个特招生?”
  楚鹤川也看向楼逸星。
  楼逸星拿走手机,哈哈大笑,“对啊,没想到吧,就是她。”
  他点开帖子,给视频点了个赞。
  “多有意思啊。”
  楼逸星舔了舔唇,琥珀色的眸子里儘是兴味。
  席褚眠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肚子里憋著坏水,耸耸肩。
  “我还以为你极端顏控,没想到这么不挑。”
  楼逸星道:“……我是极端艺术控。”
  席褚眠嗤笑一声,“是是是……艺术。”
  他菸癮犯了,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带烟没?”
  楼逸星丟了一盒给他,“真麻烦,下次自己拿。”
  席褚眠点燃唇边的烟,笑得露出虎牙。
  两人的对话吵醒了一旁沙发上趴著的藏獒。
  藏獒突然站起来,甩了甩脑袋。
  它体型巨大,牙齿森白,腿部肌肉发达。
  周围的女佣都很害怕,躲得远远的。
  楚鹤川突然出声。
  “eric。”
  他声音清冷而縹緲,每一个音节都透著拒人千里的疏离。
  “过来。”
  藏獒迈开步子,走到楚鹤川脚边,趴下,收起獠牙,温顺的像只猫。
  楼逸星道:“这破狗每次对我就齜牙,什么毛病。”
  席褚眠也对这狗发怵。
  “平时怎么训的,在你手里跟猫儿似的。”
  楚鹤川合上手里的书,幽黑眸子深不见底。
  他拿了一块鸡肉乾,餵给藏獒吃。
  那只手骨节分明又过分苍白。
  楚鹤川摸了一下藏獒尖锐森白的牙,声音透著懒怠。
  “乖狗。”
  席褚眠看著发毛,嘀咕,“真疯,不怕把你手咬断……”
  楼逸星眉梢挑了挑,阴阳怪气。
  “没少用训狗的手法训人吧,楚大少。”
  楚鹤川微不可查的拧了下眉,拍了拍藏獒脑袋,嗓音平静冷淡。
  “去。”
  下一秒,藏獒衝著楼逸星就扑咬过去。
  “啊啊啊——”
  楼逸星被撵得满屋子跑,“楚鹤川,你他妈有人性吗!”
  席褚眠冷眼看著,“叫你犯贱,不知道人有洁癖么。”
  楚鹤川慢条斯理地拿出湿巾,一根根擦著手指。
  矛盾至极的体质。
  有洁癖,居然还有性.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