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姓閆的,你想死
  他从背后钳住周云若的腰,另一手死死捂著她的嘴。
  压低嗓子:“我夜夜睡不著,想的都是你躺在他身下的模样。我快疯了。”
  “··········”
  周云若剧烈挣扎。
  他贴著她的耳,轻声呢喃:“云若,我错了,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说著,他突然吻上她,炙热的唇瓣沿著她的脖子,掠夺、侵占。
  周云若痛苦地挣扎,她受不了他一丝一毫地触碰。
  快速抬手拔簪子,却被他擒下,瞬间又掰过她的身子。
  他的吻从脖颈缓缓向上,带著不容抗拒的柔情与霸道,如同狂风骤雨般席捲了她的所有感官。
  周云若齿间用力,咬破他的唇,可他好似不觉疼般,愈发用力地吻她,仿佛要將她的气息全部吞噬。
  血腥味在二人的嘴里扩散,周云若当下胸腔作呕。她脸色煞白,凤眸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阉货,你不说她在这里吗?怎么不见人?”
  “奴才刚刚內急,就让夫人就等在这了,这好好的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啪!啪!”寧紫渊连抽他两耳光。
  冯內监双手捂脸,弓身道:“国舅爷息怒啊!夫人第一次进宫,想是走迷了,奴才这就带人去找。”
  闻言,寧国舅脸色更加阴沉。
  “腌臢东西,突然內急?老子叫你內急。”提起脚就往他裤襠踹。
  又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语气狠厉:“別他娘的给老子装,说,收了谁的好处?把她引哪去了?”
  冯內监疼得呲牙咧嘴,又惊又怕。
  他哪里知道寧国舅这廝不学无术,可坑害人的手段他最是门清儿。小时候被满院子的姨娘见天儿的害,他凭著直觉就能闻到坏味儿。
  冯內监仗著乾爹是內侍省掌监,这两年收受贿赂是愈发的胆大。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得罪苏御,这事若是別人指派,他定然不答应。
  但指派他的人是镇北王,他不敢不从。
  镇北王让他將人带到这处,一刻钟再来领她。
  冯內监虽不知道镇北王为何这般交代,可既然让他一刻钟再来领人,那苏夫人定然无恙。
  谁能想到他刚走开,就迎面碰上追来的寧国舅。
  到了此刻,冯內监知道,不说自己也许能活,说了必死。
  见状,寧国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里藏著阴冷与狠绝,他一把將冯內监甩到地上,靴底狠狠碾过对方颤抖的手指,每一下都伴隨著冯內监痛苦的呻吟。
  “说,还是不说?你的命,可就在你这一哆嗦之间。”
  冯內监趴在地上,痛呼音效卡在喉咙里,突然,又猛地抬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救命啊!国舅爷要杀人啦!”
  伴隨著他的呼声,身后的屋里传出一道“嘭”
  似椅子倒地的声响。
  寧国舅猛地回过身,目光快速锁定那扇红漆木门。撩起衣袍就冲了进去。
  屋內漆黑一片,寧国舅一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闻见一股呕吐后的酸味。
  此刻,冯內监的呼声,引来一队羽林卫。
  灯光照进来,寧国舅眼中清晰映出周云若的脸庞。
  寧国舅看著她,一双精明的眼睛带著深深的探究,人虽好好地站在那,可她脸上的异样,逃不过他的眼,尤其是她的唇。
  他面含怒气,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目光快速在屋里扫视一圈,“你方才和谁在一起?”
  周云若缓了缓急促的呼吸,强装镇定:“谁也没有,我方才有些不舒服,便进来屋里歇歇脚。”
  她声音略低,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其实她心中是感谢寧国舅的,若不是他,自己还摆脱不了閆衡。
  只是,她此刻绝不能说出实情。她曾是閆衡的髮妻。
  若被人知道她同閆衡同处一室,便是她长了两张嘴,也解释不清。
  闹大了,以閆衡的德性,他定会反咬自己一口。一旦被他污衊,等待她的將是灭顶之灾。
  羽林卫虽没见过周云若,却认得她身上的衣服,行了礼,为首的上前一步:“夫人,可要请御医来?”
  周云若摇头低声道:“不用,这会儿好多了。”
  寧国舅却在此时靠过来,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他强迫你是不是?”
  周云若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寧国舅轻轻按住了肩头,那力度既不过分,也不轻柔。
  羽林卫见状,面面相窥,却也知道寧国舅横行霸道惯了,谁都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一位宫装嬤嬤进了屋子,看了一眼,沉声道:“夫人,宴席就要开始了,王妃命奴婢来接你。”
  待周云若隨著嬤嬤离开,寧国舅也出了屋子,被夜风撩起的紫袍咧咧作响。
  未过多久,他在麟德殿的偏殿,堵到了閆衡,一把揪起对方的衣领,鼻子敏锐,是那股酸味。
  目光下移,閆衡的肩上湿了一片。虽被擦拭过,可离近了那股子酸味愈发浓郁。
  他一把將閆衡摜在墙上,对上閆衡晦暗不明的眸子,声音冷冽如冰:“你对她做了什么?”
  闻言,閆衡抬起狭长的眸子,冷冷地射了他一眼,语气轻缓:“当然是做男人对女人该做的事。”
  “姓閆的,你想死。”
  寧国舅扬起拳头直捣他的面门,霎那间却被閆衡反制。
  他五指用力包裹住寧国舅的拳头,常年握刀的手稍稍用力便让寧国舅疼得咬牙。
  閆衡冷笑:“寧紫渊,今时不同往日,本將军的脸可不是你这个草包能碰的。”